“臣,拜见陛下。”
“方青逍,无衣?”方龙秀皱眉,“父皇早晨不在宫里,去哪了?”
方青逍:“国师一贯为国为陛下,为人朴重,该当不会做出对陛下倒霉的事情,此事或许有曲解或是故意人的栽赃。”
“身上的伤如何样了?”
风伴狩点头。
方盛兰:“起来吧,如何?”
方青逍:“……”望天坡的案件如何会和国师扯上干系,呵,看来有题目啊。
方龙秀不答反问:“无衣跟着进宫做甚么?”
无衣赶紧回绝:“不消,明月楼的神医已经给看了,就是看着吓人,实在就是一点皮外伤。”开打趣,伤口已经好了,如何敢给太医看,吓死他们么。
传闻方青逍昨晚是一起进宫的,现在父皇又见他,大抵是交代了他甚么事情。
风伴狩:“殿下,现在该做甚么?”
“无碍,多谢殿下昨晚为部属上药。”
“殿下说的甚么话,当然便利。”张公公笑着把方龙秀迎进大殿后又退到门口守着。
方龙秀站起家后当即快步走到方盛兰身边:“父皇,您受伤了!?”
方青逍站起家,顿了顿才慢悠悠说出成果,“颠末臣与影卫的共同尽力,那名刺客最后交代他此番行动并不是为了刺杀皇上,他的目标是无衣。”
方龙秀在床沿坐下让风伴狩给她穿鞋子,低眉看着跪在面前的风伴狩道:“国师被抓固然有些出乎不测,但大抵的打算不必窜改,见机行事吧。”
无衣前后都受了伤,如果平凡人这个时候不说躺着不能动,但坐马车赶路必定是很辛苦的。
“只是一点小伤,没事。”方盛兰正说着,倒是一声抽气,因而毫不客气地抬手一拍无衣的手,“轻点!”
出了明月楼不远处便有一队人马备好了马车前来驱逐,三人上了马车当即赶回宫里。
“儿臣拜见父皇。”
方盛兰不信,感觉无衣是以高人身份强撑着不肯逞强,好言劝道:“让太医看看吧。”
“我伤得更重。”
逸心殿,张公公道在殿门口守着。
“没事。”方龙秀表情很好地摆了摆手,系着衣带问道,“甚么时候的事情?”
“无衣,你的伤……”
“大男人还怕痛。”话虽这么说,但无衣的行动的确是放轻了,只是话里还带着不满的嫌弃,“都说了我不会你还让我来,疼也是该死。”
“老奴见过殿下。”
“嗯,父皇会找出凶手的。”方盛兰安抚了方龙秀后看向无衣,“无衣,你的伤如何样了?再让太医看看吧。”
方龙秀在一旁看着,感觉父皇和无衣的干系俄然好了很多,不是说之前不好,而是现在更加和谐天然了。
“陛下将影卫抓到的人交由臣鞠问,臣天然不能有负陛下所托。”
无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