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不识时务之人,本宫向来不会姑息。”夏離微微启唇,“红露,去奉告皇后娘娘,白婕妤以下犯上,不受宫规,特贬为采女,迁出流芳阁!”
“啊……呀呀……”萧瑄乐呵呵的从软榻上站起来,摇摇摆晃的在上面走来走去,仿佛感觉很好玩。
倒是杨院判越把越心惊,最后倒是皱紧了眉头,吓得夏離觉得已经是得了甚么不治之症。
“现在来讲这个,是否太迟了些?”夏離杏眼一斜,轻抚动手中暖暖的汤婆子,声音微凉,“记得本宫曾经提示过你,可你恰好没把本宫的话放在耳中,你是否感觉,本宫是在与你开打趣?”
叹口气,看着窗外漫天飞舞的大雪,夏離不由轻声道:“去把瑄儿抱来。”
白婕妤身子一僵,徒然瘫坐在地,她不敢置信抬开端,看着软榻上阿谁华贵美丽的女子,面色大变。
“天然是真的,莫非皇上还会骗我不成?”夏離轻声道。
晓得她此时表情不好,红露立马点头,回身出去抱人。
没有萧烬陪着打发时候,夏離只好把二夫人叫进了宫陪她说说话。
“奴婢们晓得了。”雪儿几人惭愧的低下头。
这么冷的天,萧瑄仿佛也进入了冬眠期,一天要睡好久,并且人也越来越重,就连红露都要抱不起他了。
窗外的雪还鄙人,夏離沉默了半晌,屋内也刹时沉寂下来。
或许是皇上走了,全部后宫的女人也堕入的冬眠期,勾心斗角也少了很多,而大雪在萧烬走了的第五天时,终究停了下来。
看着内里那冷风吼怒树叶摇摆的场景,夏離倒有些想起萧烬来了,之前他再忙日日都会过来陪她一会,与她讲些朝中趣事,当时不感觉,现在等他走了,夏離才感觉此人的风俗真的很可骇。
夏離放动手中的信封,见孩子筹办用手去擦鼻涕,随即立马用手帕替他擦去,皱紧眉头看向一旁的红露,“去把杨院判叫来。”
二夫人赶紧点头,此时倒是甚么也顾不上,只想着把这个天大的好动静奉告夏侯爷。
话落,红露立马挥手让人把大喊大呼的白婕妤拖下去,这有些人本身要作死,也怨不得其别人。
并且夏離还留下了她一条命,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听到没甚么大弊端,夏離才松了口气,但还是忍不住不悦的看向雪儿几人,“瑄儿还是个孩子,甚么都不懂,你们不能如许持续惯着他,如许只会害了他,晓得吗?”
“不,娘娘您不能如许对嫔妾……”白婕妤冒死的挣扎起来。
听到她的话,二夫人那是又惊又喜,一时候冲动的在那边走来走去,用来宣泄心中的震惊。
夏離抱着毛毯,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瞥了她眼,“皇后有甚么好,您看现在的皇后娘娘,每天操心这操心那,如许的话我另偶然候照顾瑄儿吗?”
见二夫人一脸警戒,夏離只好拍拍她手背,安慰道:“您放心好了,皇上又不是不回了。”
“唉,照我说,你当初就不该把皇后这位子让出去,真是可惜了!”二夫人拍了下大腿,一脸的怜惜。
等她分开后,夏離才轻笑一声,持续磕起瓜子来。
幸亏这雪没有再持续下,半个月后,夏離也收到了萧烬从西北传来的信,他写的时候或许才刚到西北,说了下那边的环境,但到夏離手里时,又是五六日畴昔了,并且还是快马加鞭送来的,此时那边的灾情怕也遭到了节制,毕竟有了钱,房屋之类的也能够重新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