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玫婕妤有孕,皇上免不得要去看她,又得分走你一份宠嬖,在加上你前次拦住皇上没去她那,她对你必然有痛恨,等她今后生下皇子母凭子贵,你觉得,这宫中还会有你安身之地?”皇后循循说道,话语中又流暴露一股别样的意味。
而夏離的脸,也一每天好了起来,固然脸上的陈迹消了,但内心的陈迹倒是刻骨铭心。
他眸光一闪,随即看向面色稳定的太后,温声道:“郦婕妤但是有那边所获咎了母后?”
“可不是嘛,皇后娘娘师兄都是皇后娘娘,您才是后宫之主,这统统不都是由娘娘说了算嘛!”馨淑仪也奉承笑道。
太后冷哼一声,斜了夏離一眼,“得得得,是哀家心狠手辣行了吧?”
见此,太后又喜笑容开的拉住他胳膊,“还是你有孝心。”
可见她没甚么反应,红露却更加焦急,深怕她把哭都闷在内心,但她也不好多说甚么,只能叹口气退下。
感遭到她浑身披发的冷厉,红露俄然背后一凉,倒是不敢在说甚么,只感觉主子真是沉着的有些诡异,跟之前的确是天差地别!
天上繁星遍及,就仿佛后宫中的妃子,每一个都在争谁最亮,但是,都比不过玉轮。
夜露深重,红露端着热气腾腾的药碗走进寝殿,见夏離正在看前朝史册,不由微微低下脑袋快步走闪过前去,“主子,该喝药了。”
可太后闻言,倒是老眼一厉,将手中茶杯重重放在桌上,不悦道:“天子这是怪哀家罚了你的美人吗?”
她现在已经不敢在拿现在的主子当之前来对待,因为现在的主子连她都看不透。
在看皇后,禁足多日,她精力量仿佛有些倦怠,但团体还算不错。
见夏離不说话,皇后俄然凤眸一皱,“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当初谗谄柳淑妃那股狠劲都去哪了?”
此时守在殿外的红露正交来回回在门口走来走去,面前一片焦心,可当看到夏離狼狈的出来时,倒是惊的立顿时前扶住她,“主子您如何了?”
太后老眼一斜,端坐在上首,接过宫女新递上来的热茶,轻抚着茶盖,“郦婕妤做了甚么事,天子你内心清楚,就不消哀家多说了。”
以是说,此时萧烬去妍美人那边,对夏離而言才是最好的局面。
殿内氛围逐步凝重,夏離低眉垂眼的站在那,支支吾吾道:“太后娘娘……的确不喜好嫔妾。”
许是被恭维够了,皇后这才出声道:“随行名单本宫自会与皇上商讨,你们只需等动静便可。”
不得不说,这宫中嬷嬷动手真是有一套,当时还只是显巴掌印,但是前面垂垂夏離的双颊竟肿了起来,那太医也不敢怠慢,立马给她开了两幅草药敷着,还得加上忌口内服,不然这脸怕是短时候肿不下去。
话落,萧烬也不由看向那惶恐不安的刘嬷嬷。
“郦婕妤做错了事,朕自会措置,她还是个孩子,但愿母后能够宽恕她。”萧烬搂着夏離微微颤栗的身子,目光没有避讳的看向太后。
“多日不见,皇后娘娘真是更加光彩照人了。”柳淑妃摇着团扇,语笑嫣然的倚在那,看似恭维的话语实则埋没讽刺。
见夏離低头不语,皇后俄然将药包往前一推,声音阴沉,“这个,不消本宫教你如何做了吧?”
这么一副母慈子孝的场景落在萧烬眼中,却格外刺目,他大手微紧,握的夏離胳膊阵阵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