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是没有声音,乃至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舒可宁愁闷了,她这清楚就是在自说自话,这类感受真的不如何好,不由得进步了一点调子:“喂,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的话啊?好歹给个反应啊。”
这一声吼,竟然让他愣住了行动,看着舒可宁的眸光中有着错愕和难以置信。
公然,她在一些盘根错节的藤蔓前面发明了一个洞,洞口不大,并且隐在藤蔓以后,若不是她看的细心,还真的很难发明。
一阵风带着砭骨的寒意灌进洞口,使得舒可宁一个微微颤抖了起来。
是了,必定是个哑巴了。
舒可宁也算明白了,看来方才他是想到伤他的人了吧,这伤口和毒都是致命的,动手无情暴虐,不怪他会那么活力了。
小小的身影消逝在洞口,男人的视野这才转了过来,看着舒可宁消逝的方向,眉宇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