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贞两只手紧掐住他丰富的背,颤抖地一遍一遍喊:“乔锦诚……乔锦诚……乔锦诚……”
阮贞眼眶红了湿了,她死力想让自已表示得跟他一样淡定,不歇斯底里,可她毕竟没出息,她做不到,她像统统被叛变的女人一样,恶妻一样扑到他身上,连珠炮地诘责:“甚么时候和她勾搭上的?谁先出的手?和她睡多少次了?你说!你答复我啊!”
他觉得她不想吗?
乔锦诚不说话,抽烟抽得更凶。
女人白净柔嫩。
天渐腐败,他才结束,翻身躺到另一边,倚着床头点了支烟,哑着声说:“司南有了我的孩子,明天她会搬出去住,你照顾她一段时候。”
阮贞觉得自已听错了,呆怔怔地看着他。
男人力度大得惊人,阮贞头被撞到床头柜的边角上,钝钝的痛让她脑筋变得空缺。
她僵在那边,身上的被子都掉下去。
“不爱听就给我滚!”
“想找死的话你就尝尝!”
阮贞抽泣起来,乔锦诚甩门而去。
更何况司南还是她独一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放开!”乔锦诚嗓音冰冷。
结婚一年,重新婚夜她就在胡想着怀上个新婚宝宝,连着三个月肚子没有动静她就暗里里去看大夫。
“那你给我生一个出来看看啊!”
男人身躯健硕,肌肤乌黑。
阮贞咧了咧嘴,想笑没能笑出来,“乔锦诚,你开打趣的吧?”
阮贞看他西装革履出门,也不管赤身果体,紧跟着下床跑畴昔就抱住他的腰:“你去那里?又去找她吗?我不准你去!”
乔锦诚终究不耐烦,反手一把推开她:“你不是生不出来吗?!”
乔锦诚狠狠抠开她的手,苗条手指快速紧掐住她尖小的下腭,眸里火焰腾腾:“你让我放弃我的孩子?阮贞,别太高看自已,你就是服侍我一辈子,也比不上我孩子首要!”
“生下孩子我会送她去外洋,对我们的婚姻没影响。”乔锦诚已经抽完一支烟,他翻身去拿烟灰缸。
“我找死?乔锦诚,是你做出的事令人恶心!”
“没有影响,没有影响……”阮贞几次喃喃着这几个字,而后又直直问他:“那甚么才叫有影响?你和她上床,孩子都有了,现在还要她搬到我们家里来,你让我像老妈子一样照顾她,你跟我说这些对我们的婚姻没影响?乔锦诚,你脑筋没病吧?精力变态了?”
阮贞不放,两条细腕箍得更紧:“是,我是现在还没孩子,可我一向在看大夫,每次查抄大夫都说没题目,我不是生不出的,你再给我点时候,我必然能怀上,锦诚,你让她走!”
她死死咬了咬唇,忍着翻心翻肝的怒和痛,狠声道:“你要敢让她住到家里来,我立马把她送去病院打胎!”
上一刻还与她搏命缠绵,听她一遍一遍叫他的名字,他如何能够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
他在她身上凶悍起伏,低喘着号令:“叫我的名字!”
仳离两个字都已经蹦到阮贞的喉咙口,最后她还是瞠着双眼又硬生生咽归去了。
半晌他都沉着脸,一点不像开打趣的模样。
乔锦诚冷睨她一眼,掐灭手中的烟,翻身下床。
“你说的是人话吗?”阮贞不成置信地瞪着他,若不是亲耳闻声,她真不敢信赖这是他亲口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