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点了点头,便跟着温言拜别了。
还没等温言答复,二小就已经接着说道,“这是之前一个酒楼老板说给我听过的,是不是感觉特别没志气。”
如果单单刻上一个字,天然不会让人感觉惊奇,但是如果这个字刻在比城墙高的崖壁上呢?如果这个字比几人累一起都大呢?
固然本来有些伤感,但是看到这个“剑”字,二小已经感觉本身这趟没有白来了。毕竟起码晓得了这个天下上的某个角落,有个剑客,强到没法设想。
二小倒是没有过分于在乎,深呼吸了几次,才站到了温言身边,“说吧,看你一向认当真真找到现在,到底是找甚么。”
并非是有甚么功利的设法,而是想看一看本身曾经所胡想的门路上,那小我究竟走了多远吧。也算是,对本身埋在心底的胡想有一个交代了。
二小有些茫然,“去哪?去……”
石壁上有着一个大大的“剑”字。
二小听到温言的话有些奇特,“那这个山谷里另有甚么?”
温言挥了挥右手,表示本身听到了,便没有再转头。
一时候堕入深思的二小,他还不晓得阿谁自称天下第二剑正暂居九华,如果晓得了恐怕他会用尽统统体例去看一眼吧。
二小则是在原地站了半天,一时候竟是落空了接下来的目标。固然相处的光阴不久,但是少年人的友情老是来得如此简朴,而又如此不讲事理。
温言一脸嫌弃的看着二小,自从那天从讲武堂分开后,二小的画风就不太普通,这应当是他调度的一种体例吧,或许?
跟这个字表现的境地比起来,二小俄然感觉本身前几日所看到的那些过招,有些索然有趣。
二小的声音有些低沉,“提及来,也不晓得啊爸他们在家过的如何样,这个时节,应当……”
只是他看到二小的俄然有些低沉的模样,不晓得该如何持续说下去。
“如果,我也能用剑的话,不晓得,有没有一天能做到这点……”
二藐视了半天,发明既没有志异上描述的那些特别的标记,又没有甚么特别的值得重视的处所,不免有些绝望。
真的是很多处所,这个江湖有太多值得去看的人微风景了。以是,温言才会这么干脆利落吧,二小想道。
“好了,走吧。”
温言也有些感慨,“那位,但是名副实在的何尝一败的,天下第一啊。”
温言也没有在乎多了一个凑过来察看的脑袋,而是当真按照舆图对比着一起走过来的地形,不时修改着线路。
剑客啊,剑客……
“这,这是?”
温言快速的扒开了已经快长到小道上的杂草,镇静的喊道:“快过来,到了。”
只是,将握拳的手摊开,看了看上面的老茧,二小摇了点头,不再思虑这些不实在际的东西。
换做之前,二小也不会信赖,萍水相逢的两人,竟然会在拜别时产生如此浓厚的不舍感。只是温言比较萧洒,这是他脾气如此,这个江湖很大,他另有很多处所要去看。
温言摇点头,没有说话。
二小倒是涓滴不在乎温言的眼神,仍然凑上去,想要看看舆图上是不是会有一个大大的标记,最好能有一些骷髅头之类的。
他倒是没想到这一个乃至已经没甚么着名度的处所,看温言这架式,像是要寻觅甚么宝藏似得。
“我筹办持续往南走,东越有一个处所叫七色海,这也是我定好的下一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