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白露在养心殿寒地上跪了三天三夜,光想着,茗香就感觉心疼。
无法摇了点头,伸手宠溺戳了一下苍烟若的额头。
“你们都在这胡说八道甚么?女人进宫,是为王爷求解药,才不是你们说的那样的。胡乱嚼甚么舌根,不怕王爷晓得,治你们的罪吗?”
“嘁……”
“你呀,也不白费哀家这般疼你。说吧,甚么话。”
“别觉得你们是王府调来的丫环,就高人一截。别忘了,女人是王爷的侍妾,在这揽月轩也算你们半个主子。身为下人,在背后道主子的是非,也不怕咬了舌头。若你们再说半句女人的不是,我立马奉告王爷去!还不从速去干活!”
听着东篱体贴,却又略带客气的话,白露忍不住一笑,调侃道。
东篱嫌弃的瞥了白露一眼,双手环胸。
也有人说,她是祸国妖女,本是王爷的侍妾,却与皇上胶葛不清。
“谨慎驶得万年船嘛,这不就是母后您教儿臣的吗?”
“那就好,过几日我也去看看。辛苦你了,我的大侯爷!”
“我说东篱,这才几日,如何你就变得这么名流了?一点也不像我熟谙的你。”
闻言。
“别动,朕不会动你,放心陪朕一会。”
“她本就是青楼出来的人,给王爷……”
看到东篱规复以往的模样,白露会心一笑。
茗香蹬了蹬脚,端着晚膳,也是分开了。
苍烟若说得在理,但是太后内心,却还是是对白露,恨到了骨子里。
“你们都下去吧。”
太后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想到白露,就恨不得扯破了她。
“烟若,甚么时候你学会跟哀家拐弯抹角了?有甚么话,从速说。”
只是去了一趟书房,便听到这些话,君时戈的身上,披发着寒意。
不是不想去,而是有些用心躲着。
仓猝问道。
君莫邪的行动,让白露一个冷颤,惊骇的缩了缩身子,想要避开。
翻身从白露身上分开,君莫邪抬高了声音。
见茗香有要告状的意义,几个丫环不满冷瞥了茗香一眼,纷繁散去。
而此时不远处,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站立在走廊上。
“不是吧?白女人不是王爷的侍妾吗?她如何能和皇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呢?还待那么久?”
偌大的永寿宫,只剩下苍烟若和苍华音两人。
“你虽说得在理,可若再让她勾引皇上,你这后位,就不怕被她抢了去?”
“如果以伤了母后您和皇上的豪情,岂不是太不划算了?”
独留下东篱,站在原地,点头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