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这让白露感觉非常憋屈。
“我不会研墨。”
拿着器皿的手,微微颤抖。
“若非被人当作弃子,我想,我仍然会是不低不高的身份。可王爷,凡是没有绝对,也许他日,我的身份职位随之窜改,贵不成攀也说不定。”
“毕竟,后天的身份凹凸,本身还是能做主的。”
“咚,咚,咚……”
不出料想,吃疼之际,白露再次跪在了地上。
抬首与其对视,白露的眸子里,没有半点怯懦。
“王爷说的极是,可王爷也知,身份乃父母给的。如果能挑选,谁不但愿本身身份崇高,站在云端之上?”
好似甚是对劲白露的态度,君时戈嘴角微微勾画,提起金头羊毫,开端写起了字来。
“啊……”
双手紧握成拳,深吐出一口气。
“墨锭拿三分,少水慢研。”
茗香现在,内心生出悔意。
在王府,凡是违背了王爷号令的人,不是死就是生不如死。
“你父母给你的身份,虽未站在云端,可也并非低等。如此,你作何讲解?”
这一次,白露完整低了头。
只是,他还需确认。
身子,也莫名的瑟瑟颤栗。
话音落毕,书房内一片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