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开气不打一处来:“萧九安你够了!别动不动就摆出一副要杀我的模样,我做甚么了?你有事没事就喊打喊杀的?我身上有陈迹如何了?你不肯出面,我要向外人证明你昨晚就复苏了,我要向皇上证明你的毒解了,我除了用这个别例,还能用甚么体例?”
纪云开一上马车,就不断地催促车夫快一点,再快一点……在最短的时候赶到燕北王府,不等马车停稳,纪云开就跳了下去,脚步不断的往寒水堂的方向跑去。
“纪云开,别让本王说第二遍。”刹时,萧九安周身的温度骤降,寒气迫人。
萧九安不屑道:“纪云开,你太看得起本身了,你觉得燕北王妃非你不成吗?只要本王开口,多的是女人情愿嫁出去。”一贯只要他挑人,他威胁人的份,纪云开算甚么?
他是多不讲究,才会对纪云开这个丑女动手?
“很好,不但仅脖子上有,身上另有!看模样,本王的王妃不但脸毁了,身子也被人毁了。”纪云开肩膀和胸前的陈迹,完整的惹怒了萧九安。
“你先去叨教,我等你。”纪云开取出一块手帕,将脸上的汗擦掉。
“本王有那么好骗吗?”萧九安眼中寒光顿现,眼中的杀气和昨晚要杀纪云开时一模一样。
萧九安要她出面,撑起燕北王府,挡住内里的风风雨雨,却不肯承认她的身份,这人间哪有那么好的事?
纪云开长长的吐了口气,拍了拍心口,这才往里走。
这就要杀她?
她没有做过的事,她不心虚。
他的老婆,就算他再不喜好,也必须满身心的只属于他。
“你脖子上的吻痕,是谁留下的?”萧九安见纪云开装傻,更不欢畅了,“哗啦”一声,扯开了纪云开的衣服。
“王妃娘娘。”路上,有侍卫见到纪云开,赶紧施礼,纪云开没空理睬,一口气跑到寒水堂才停下来。
她这会内心正焦急,只想快点把事情解释清楚,不然让别人先说了,她就惨了。
“你和他有甚么干系?”萧九安抬眸,冷冷地扫向纪云开,不经意间看到她颈脖处的红痕,萧九安眼眸一眯,神采冷厉的朝纪云开朝招了招手:“过来。”@^^$
“王爷,明天我在宫里碰到了端王世子。世子爷跟我说,我们府上的人对他和我的干系多有曲解,让我跟王爷你解释一二。”这是纪云开在路上想好的说词,也不知会不会惹萧九安不欢畅。
她也很委曲的好不好?
“那你开口呀!我倒要看看那些嫁出去的女人,是会为你冒死,还是会为你手中的权力冒死!”纪云开怒极,不顾形象的大吼:“萧九安,我奉告你,放眼天启,现在只要纪云开会为你冒死,也只要我纪云开不会为了家属好处而算计你!只要我纪云开,你明白吗?”
“再上前一步,弯下腰。”萧九安招了招手,那姿式就像是在逗弄小狗。
“是,王妃。”管事尽到了提示的职责,不再多言,回身出来通报,未几时就出来请纪云开出来。
“啊?”纪云开一愣,莫名地感受伤害,身子不由自主地想要后退。
纪云开咬了咬牙,再往前一步,鞋尖抵在床板上,然后弯下腰。!$*!
就仿佛她奉上门,都被嫌弃似的。
“你这是为了证明本王复苏?用这类体例证明?”纪云开不说还好,一说萧九安就更活力了:“你这么丑,本王如何能够跟你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