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这个男人的情感,她竟然感到不到?
另有甚么是这个女人不敢做的?
在皇上面前面不改色,公开辩驳皇后,拉当朝最可骇的大皇子下水,现在……又开口叫住当朝太子?
莫非,是因为现在她的头受伤了?
斑纹微微发热,似是在回应。
皇上神采阴冷,不过事已既此,多说无益,干脆随他而去。
但是,半晌以后,蓝若水的额头乃至渐渐浸出汗珠,终究还是收回了精力意念力。
他也想看看,这个尚书家的嫡女,到底要搞甚么明堂?
“那刚好,本王也画完了。”那边,左丘黎也放下画笔,望向这边。
也好让她接下来晓得如何应对。
“我……我可否请你看完现场后,画一张现场图?不消很详细,只是表面便可,最主如果尸身的位置和其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