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伤她也没当回事,只是手有些麻了,她下认识地就活动了一动手腕。
下一刻宁孤舟一把将她抱起往外走。
苏乐天一喜,觉得宁孤舟要放他了,却发明他只一条腿上的绳索被斩断,另一条腿还悬在半空。
棠妙心严峻思疑他是借机抨击她,忙道:“王爷,还是我本身来吧!”
苏乐天见两人要走,忙喊:“喂,你们先把我放下来啊!”
她的皮肤很白,那一圈红缠在细嫩的手腕上,就显得格外显眼。
他们结婚以后,他几近没在这里住过。
他急了:“宁孤舟,你给我返来!”
他冷声道:“给本王看看。”
宁孤舟没理她,持续为她上药。
宁孤舟轻点了一下头,莫离便退了下去。
棠妙心一下子没明白他是甚么意义,他却伸手把她的手抓了畴昔。
棠妙心明天折腾了一天,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一听这话高兴的不可,当即拉着宁孤舟去了膳堂。
最让他不测的是,冷冰冰的宁孤舟竟然还真吃她这一套,真的脱手为她解脚上的绳索。
这两人的确就是一样的黑心肠!
她怕他又发飚,忙挤出一抹笑:“我这辈子能被王爷服侍,的确就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运铁块的马车,我们的车辙印已经抹去,然后别的做了一道车辙印驶向太子在京外的别院。”
宁孤舟把棠妙心抱走后黑着脸让莫离取来伤药,然后亲身为她上药。
莫离过来道:“太子和二皇子都回京了。”
她得寸进尺,又把被麻绳绑着的双脚举高,朝他撒娇:“王爷再帮帮手嘛!”
这比刚才还要难受十倍!
宁孤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抢过她手里的帕子为她擦尽方才上的药。
宁孤舟用眼尾扫了她一下,冷声道:“本王杀人也很有一手,你要不要尝尝?”
宁孤舟不重口腹之欲,不管是王府还是别院,厨子做饭的程度都逗留在把饭菜煮熟的线上。
宁孤舟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宁孤舟看到了她手腕上的伤,方才和缓了几分的脸刹时又黑了下去。
她的行动绝对算不得淑女,这么一擦反倒把伤口擦得更红了。
宁孤舟瞪了棠妙心一眼,伸手帮她把手上的麻绳解了。
宁孤舟冷哼了一声,棠妙心又“嘤嘤”地假哭了两声:“手被麻绳绑得好疼!”
苏乐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对伉俪走远,欲哭无泪。
棠妙心忙摆手:“这个就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