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殿下和皇上不一样。皇上之所觉得帝,是因为他的嫡子出身。殿下走到现在,凭的可都是您本身挣下的功业。奴婢先前觉得殿下迎娶王妃,是为了您的大业,却没想到……”却没想到荣王竟然也会是这般后代情长之人!她的内心头酸涩至极,说不出有多么痛心和绝望。
公然,裴启旬见到她撑伞前来,并未呵叱,只是怏怏地说:“这么点子雨,还淋不倒本王。”
南慧对峙:“王妃如果不承诺奴婢,奴婢就长跪不起。”
沙沙细雨中,裴启旬没有说话,只是悄悄眯了眯眼睛。那双常日里看起来极其斯文俊雅的桃花眼,竟模糊闪现出凶光。这是他发怒的前兆,南慧又冷又怕,只得将头深深磕下,在风雨中瑟瑟颤栗。
“您这个实际,就跟宋至公子和您熟谙那么久了,却没有和您生出男女之情一样,都是谬论!”解忧非常不附和地说:“依奴婢看,宋公子清楚对您有情。”
“可我不感觉南慧是苦衷呀。”城澄不美意义地说:“我嫁进王府这一年多,多亏有她管账。”
“啊,就这么点小事儿?”她和裴启旬虽说是伉俪,但要论相处的时候还不如南慧多。这时候他不在这里,她天然帮着南慧说话:“王爷也太不好相处了吧,难怪大师都那么怕他。”
第三十七章南慧
“你这是做甚么呀!”城澄想了想,这府里统共就她和荣王这么两个端庄主子,她没有赶南慧走,定然就是荣王的意义了。“但是王爷说你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