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年前,笑语在故乡前面的山上救了一个受伤的女子,她当时奄奄一息,眼看就不可了,笑语固然很小,却也一眼看出,她是既受了剑伤,也中了蛇毒,便壮着胆量帮她把蛇毒吸了出来,又在山上采了草药帮她敷上,将她藏匿在草丛里,待天气黑后,唤来母亲一起将她搀扶到家中,重金请来大夫给她医治,又再三叮嘱大夫千万不得泄漏半分。
“他们去干甚么了,要这么久?”她还是感觉不断念,总要给她一点点动静吧?好让她晓得,他到底去了那里。
甚么时候,她才气像天空的小鸟一样,在广漠的六合里,自在的翱翔?
“徒弟!”笑语冲动的变了声。
苏然然微微一愣,忙又摇点头:“公子的事情,向来不让我等探听。”
“他们到底去那里了?要多久才气返来?”笑语内心空落落的,这一次的分袂,让她又想起了当初她想要逃婚分开的那一次。
“她随伺公子,也一同去了。”
好不轻易出来一次,不漫步个够,她才不要归去呢!
“徒弟,您这些年都到那里去了?如何也不来找徒儿?”笑语撅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