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没说完,夏沫儿摸起手边的奏折往他手上砸去,有些气恼的说:“去!瞧瞧你,像藏宝贝一样藏着她,皇姐就是想去看看她,说说话,也让她重新熟谙一下皇姐,好歹也是故交呢!看你严峻的,我还能吃了她吗?”
自从梓洵的腿被笑语砸伤今后,屋里再也没有了凳子,夏沫儿忙在一旁的床沿上坐下,解开衣衿,收缩的柔嫩便露了出来,她将它悄悄放进了孩子的口中,孩子顿时停止了哭声,有些孔殷的开端吮吸了起来,夏沫儿低垂着眼眸,带着微微的满足和笑意轻柔的凝睇着孩子。
她还真是怀了孩子,并且还生了下来,细心算算,如果当初从东平返来的路上就有了身孕,那孩子也是方才出世不久,大抵还未满月。
夏沫儿笑着说:“那可不必然。”
现在的她,也没有甚么能够用来依托思念的东西了。衣服换了,剑收走了,梨花针被梓洵藏起来了,所幸,他将这枚碧罗钗亲手给她戴回了头上,他或许不晓得,这是当初她的皇后婆婆送给她的见面礼,这枚钗的意义,就是代表着,她仍然是陆子璃的老婆,畴前是,现在是,今后仍然会是。
内里必然又是夏梓洵,她还是不想和他说话,除了骂他的话,她实在没有甚么好和他说的。她对他,现在内心有的,就只要恨。
如果她还在子璃的身边,药效应当已经畴昔了,她也能够具有和他的孩子了吧?最起码,这个孩子,或许已经在她的肚子里了。但是,现在,统统都不成能了。即便是她仍然未曾放弃但愿,但是,面对的,却仍然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