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陆府,子璃抱着孩子迎了过来。
“嗯,对,两清了,嫁奁钱。”
“你们本年是租了十亩地,我们房钱不高,你给十两银子就成了。”笑语拿出账册翻了翻。
“想体例吧!”
“刘管家,收个房钱可真累啊!咱一共收了多少?”笑语一边拿烟杆敲着酸胀的胳膊,一边懒洋洋的问道。
……..
“那如何办呢?拼集过吧!”
“以是剩下的是我的了。”
“夫人,有人跟你要免房钱,你免了,还把免了的房钱给了他,那房钱他压根就没有交,您还给他甚么呀?另有,有人跟你哭诉,说本年地多收成少,本身得了沉痾,你一发善心收了五两房钱又布施他十二两银子;别的一家,说他们本年没有种地,地都荒着呢!饭吃不上了,正筹办去乞讨,您一发善心,给了他又是五两;另有一家,说是正筹办去卖闺女,您一生机,扔给他二十两,说是您买了,但是人你又不要,让他好好养着,长大了给您没出世的儿子做小妾;另有……”
“没钱啊,夫人!”
刘管家的目光紧紧盯着笑语手中剩下的独一一枚金叶子,哭着说:“夫人啊,跟您说实话吧!小的也筹办去卖没出世的闺女呢!小的闺女也能够先给您养着,将来做小公子的小妾…….”
“这十两房钱是您免得我的吧?五两是您借给我的嫁奁钱,我从房钱里还您五两,你拿好了。我们就两清了。”
“您再借我五两。”
“是啊,免了就是我的了。十两银子,嫁奁要五两。我拿房钱顶借您的五两,您再给我五两就行了。”
“夫人发发善心,行行好,借点银子给小的,小的拿房钱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