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甚么证据证明是我偷了你的玉佩?”
“如许吧。”曲无容想了想,“你们能够搜我的身,不过得由我来指定让谁搜。”
花圃,凉亭。
“哟,这不是我们学士府的大蜜斯吗?”走到她面前的时候,曲芜雨俄然开口了,“如何就你一小我在府里闲逛?身边也不跟着丫环服侍着,如果迷了路可如何是好呀?”
合法她停下来看着一处假山时,不远处俄然传来了说话声曲无容循名誉去,就瞥见两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女子联袂朝她走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丫环,看模样应当是在府里很有职位的人。
学士府的团体环境跟她头一天窥见的一角大同小异,到处可见亭台楼阁、水榭长廊,以及野生开凿出来的溪流、湖泊,这些景色在别人眼中或许高雅新奇,只不过在她看来却只是附庸风雅、俗不成耐罢了。
曲芜雨被她这话堵得滞了一滞,却又不甘心就这么放弃,“那……那你又如何能证明你没有偷我的玉佩?”
于曲直芜雨在想了几天以后,终究还是决定来找曲无忧筹议对策,毕竟若曲直无容获得曲孝良更多正视的话,那他对曲无忧的正视程度就小了很多不是吗?
“这个我倒是还没有想好。”曲芜雨摇点头,她只是想压服曲无忧出面去对于曲无容,并没有详细的实施体例,“不过无忧姐姐这么聪明,对于一个曲无容应当是信手拈来吧。”
自从白嬷嬷的腰受伤以后,曲无容实在过了几天轻松的日子,固然阿谁代替白嬷嬷的张姓嬷嬷对她的峻厉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曲无容看出来这只是因为张嬷嬷为人比较呆板,并不像白嬷嬷那般用心针对她。
“当然是你撞的我!”曲芜雨一点儿也不感到心虚,说完还拉了一把中间的曲芜言给她作证,“芜言姐姐也瞥见了的,对不对?”
逛得累了,曲无容便在花圃的一处角亭坐了下来,这个亭子的位置比较偏僻,来往的人未几,倒是非常清净。
曲无容不慌不忙地说道:“我如何晓得,你在搜我身的时候,会不会把玉佩偷偷放在我身上,然后嫁祸给我呢?”
见她这个模样,她身边的曲芜言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些甚么,然后就瞥见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劈面的曲无容,然后拉着曲芜言持续朝前面走去,在路过曲无容的时候,她还重重地撞了一下曲无容的肩膀以示泄愤。
不过这类事情她本身不便利出面,现在这两个傻丫头主动奉上门给她当枪使,那真是省了她很大的力量呢!
另有证人,看来她们这是有备而来的了!
“甚么?”听到她的话,曲芜雨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不成能,我明显……”
此时亭子里除了争辩的配角以外,另有曲芜言和曲芜雨各自带来的两个丫环,曲无容的目光在四个丫环身上扫视了一圈,最后选定了站在曲芜言左火线、头微微垂着的丫环,“就你了。”
曲无容还不晓得本身因为遭到曲孝良的“正视”,而成为了学士府中很多人的眼中钉,她这几日跟着白嬷嬷学习各种烦琐的礼节,同时也旁敲侧击地从她那边探听到了很多本身想要晓得的信息,她感觉本身仿佛在复仇的路上又走得更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