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无容百思不得其解,正想出声扣问一下,就听到身边沈无岸开口道:“不过是个家贼,老管家看着措置就是了。”
因为是站在他身后,曲无容并没有重视到他神情的窜改,她把沈无岸往中间推了推,本身则是走进了书房,趁便捡起落满了一地的红色宣纸。
书房所处的位置,在全部睿王府的中间,离他们居住的院子并不算太远,沈无岸本来就筹算带着曲无容回房的,这会儿被她拽着往前走,他就算想找借口不去都不可。
老管家说完,从身上取出一叠宣纸递给沈无岸。
以是,他刚才实在不是因为那小我偷东西才让老管家惩罚,而是因为本身的字透露在世人面前恼羞成怒才让惩罚的吧?
“别如许,我不会笑话你的。”曲无容拉了拉他的手,固然嘴里说着不会笑话他,但是脸上的笑意倒是有增无减,“提及来,结婚这么久了,我还没有去过你的书房呢,现在俄然对它很感兴趣,你带我去瞧瞧吧?”
真是奇特了,这个“贼”冒着被抓的风险,偷的竟然只是这么几张写了字的宣纸?他偷这些东西干甚么,莫非要拿出去卖钱?但是如许的字就算是出自睿王府,应当也没有人会费钱买的吧?
都已经走到了这里,沈无岸就算再不甘心,也只能乖乖地走上前推开门,却不想门刚被翻开,就瞥见一张宣纸飘飘悠悠地落在了他的脚边。
“对啊,交差。”曲无容点点头,持续跟他解释道,“你想啊,假扮成下人混进睿王府,目标就是乘机溜进你书房里偷东西,如果没有人教唆的话,他做这些事图的是甚么呢?”
沈无岸的这个答案,并没有让曲无容感到不测,应当没有人会把练过字的宣纸还慎重其事地收起来吧,“如果阿谁贼只是想偷这些字的话,那直接从桌子上拿几张便能够了,没有需求把书房翻得乱成刚才阿谁模样,这么看来的话,他必然是想找甚么东西却没有找到,以是才顺手抓了几张你写过字的宣纸筹办交差。”
沈无岸点点头,牵着曲无容的手走了出去。
沈无岸摇点头,“向来没有。”
“如何了?”曲无容正为他的反应感到奇特,脑筋里却俄然闪现出刚才老管家说过的话,他仿佛说那些歪七扭八的字是从沈无岸的书房里偷出来的,“那些字该不会……是你写的吧?”
“嗯,每天都练。”沈无岸点点头,俄然又想起甚么似的,不满地弥补了一句:“很无聊,我不喜好。”
他这话听起来很普通,就像是措置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但是老管家却明白他话里的含义绝对不止如此,而这跟老管家的设法恰好不谋而合,“王爷放心吧,我晓得该如何做。”
在看到他递来的东西时,沈无岸的眼神就沉了一沉,捏着那叠宣纸没有动,站在他身边的曲无容凑过来看了一眼,却发明上面只是一些毫无规律可言的单字,特别那些字还是歪歪扭扭的,就像刚学写字的小孩子拿来练笔的一样。
这类需求动脑筋去想的事情,沈无岸向来不善于,是以也对她的阐发显得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不消管它,老管家会让人去查的。”
沈无岸悄悄地摇了点头,“不晓得。”
“等一下!”固然他嘴上没有承认,但他的表示已经证明了曲无容心中的设法,她拉住想要偷溜的沈无岸,又问了一遍,“真的是你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