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么问,曲孝良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我担忧的恰是这个。她现在是高贵的容妃娘娘,就连我这个做父亲的见到她,也要行君臣之礼,如果她当真记恨着我们,只消在皇上耳边提上那么一句,皇上如果为了讨她欢心降罪于我们,恐怕到时候全部学士府都要跟着遭殃啊!”
“曲无容进宫了!”曲孝良忿忿地答道。
花氏赶到书房的时候,曲孝良的火气已经发得差未几了,因为她并没有被他的肝火涉及到。花氏接过丫环手中的药茶放到丈夫面前,柔声问道:“如何了这是?谁惹老爷生了这么大的气?”
他越想越感觉活力,满心只感觉曲无容违逆不孝,却不深思一下本身当初又是如何对待这个亲生女儿的,从小就把她寄养在别人家里不闻不问,长大以后又几次三番地拿她的毕生大事来为本身调换好处,嫁了人更是恨不得本身向来没有生下她,现在曲无容成了皇上的宠妃,他才终究想起她是本身的女儿来了。
“天然是来看你。”花氏说完本身的来意以后,才重视到她衣衫不整的模样,忙体贴肠问道,“忧儿你这是如何了?病了吗?”
听到她的话,曲孝良又是一声冷哼,将手中的药茶盅狠狠地放回到桌子上,“我现在满肚子都是火气,喝甚么茶都消不掉!”
“吴大人言重了!”曲孝良谦善地摇点头,“这都是托了皇上的洪福啊!”
听到她自告奋勇,曲孝良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哂笑道:“你去?莫非你健忘了,当初是谁把她娘逼得只能去吃斋念佛?只怕你去了以后,她会更加地悔恨我!”
他的心机花氏可猜不到,她现在担忧的是深居宫中的女儿,“产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忧儿如何没想着派人来跟我们说一声呢?”顿了顿,她俄然想起甚么似的,惶恐失措地拉着曲孝良道:“老爷,你说会不会曲直无容还记恨着之前我们对她做的那些事,做了甚么伤害我们忧儿的事情啊?”
花氏见状取下随身的帕子,一边为他擦拭被喷湿的衣衿,一边答道:“是我让人帮老爷泡的药茶,专门消火气的。”
猜到她会是如许的反应,花氏不由得轻叹了口气,“我晓得你从小就要强,让你给她低头比杀了你还难受,但是如果她真的记恨着之前的那些事对你倒霉,那该如何办才好?”
花氏闻言愣了一愣,“不是说过了吗?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嗯。”既然被她猜中了本身的目标,花氏也就不再坦白地把曲孝良的顾虑照实地奉告了她,最后说道:“你爹的意义,是让你多到曲无容那边走动走动,毕竟你们两小我是姐妹,就算之前闹过甚么不镇静,你主动去跟她道个歉、服个软儿,如许不管是对你、对她,还是对我们全部学士府都是有帮忙的。”
“曲大学士,恭喜!恭喜你啊!”从朝堂里出来,吏部侍郎吴大人快步地追逐上走在前面的曲孝良,连声向他道贺,“人家有一个女儿进宫伴驾,已经是天大的丧事了,不想曲大学士的两个女儿都成了皇上的宠妃,这下子曲大学士便能够高枕无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