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之下顿时人声窃语,测度着这两人之间有甚么恩仇,可还是有眼尖的人认出来了,指着台上的白影道:“那不是被花家废了武功赶出烨城的花惊澜吗?!”
“爹!”她羞愤欲泣,跺顿脚冲花百相喊道。
正在世人觉得两边要开打之时,一个白发白胡子的老头俄然跳上了擂台,一掌控住了花惊澜的手腕。
花婉玉抽手不得,娇嗔抬眸,却发明对刚正对她眨眼,她粉颊一红,正脚一踢,蓝衫公子切过,反勾住她脚踝,往上一提。花婉玉惶恐之余向后倒去,却在半空中被人扣住了细腰,一双大手贴在她腰上,仿佛带了温度,烧得她满脸通红。
花鹊起见花惊澜身边尉迟珏与尉迟玥都不在,便了然本日这场仗花惊澜必输无疑,他赶紧上前一步,“花惊澜,本日花府有丧事,不想与人脱手,你且现行分开吧!”
正在场中比武的花殷闻声她的话,当即一脚将面前的敌手踢飞出去,不偏不倚地朝着花婉玉与那蓝衫公子飞去,好巧不巧的就撞在了蓝衫公子身上,两人抱作团滚下来擂台,花婉玉“哎哟”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赶紧翻身起来,才有些气急地看着擂台的人,比武规定,凡落下擂台者皆落空资格!
花惊澜一顿,散去周身气流,蹙眉看着他,“你如何来了?”
“婉玉!”花婉玉差点就压不住脾气,中间崔秀林沉了一声,“用心比武!”
“我曾说过,等我返来的时候,烨城将再无花家容身之地,”花惊澜端倪中并无几分波澜,安静地仿佛在论述着一件于己无关的事,但那口气中不屑却教人听得清楚,“你猜,我做的第一件事是甚么?”
花惊澜跃到擂台之上,广袖一扫背到身后,微微一笑,“花百相,坐不住了?”
“呵!”花惊澜一笑,放肆道:“我花惊澜何需帮手,只要有我在,花家高低永无安宁!”
“好!”花百相定身入阶,额头青筋暴涨,沉怒看着她道:“老夫倒要看看,你这个孽子如何让我花家永无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