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燕眸中有火苗跳动,掠过她的嘴唇,将吻落在她唇角,舔舐过她颊边的酒渍,缓缓向下移去,埋入她的白净的颈子间……
花惊澜常常都是擦他衣边而过,打不上挨不着,真是心也痒手也痒。
淳于燕不疾不徐地避开她的守势,抓起桌上的酒壶道:“不如我们再来喝一次交杯酒?”
两人满背盗汗,该不是他们王爷被花惊澜丢弃以后以是破罐子破摔自甘出错随便绑了一人就要结婚吧!
淳于燕利落地剥了她的外套,将床上的凤冠霞帔取过来穿戴在她身上,对劲地看着她为本身穿上了一身红,他才道:“娶你。”
“爱妃行动不便,那本王来帮你吧!”淳于燕抬头将两杯酒喝下,将酒杯顺手一抛,抬手就抽下花惊澜的盖头,扶着她的肩膀将她放倒在床上,俯身对上她的红唇,将酒一滴不落地渡进她口中。
“是啊……”淳于抱臂看着她,蹙了蹙眉,又回身从打扮台上取了胭脂过来,食指沾了一点抹在她唇上,看着她的唇变得殷红才对劲地点了点头。
追风与逐雨心中憋了气,看谁都不扎眼,一早上因为早点、肩舆、吉服的事情没少骂人,弄得全部王府愁云暗澹。
不过此次就没有那么顺利了,酒沿着花惊澜的唇角流出很多,滚落在鸳鸯戏水的被褥上。
“没有!”两人赶紧点头,又叫来喜娘背着新娘子出去。
花惊澜觉得本身呈现了幻听,“你明天不是要结婚吗?”
淳于燕抽身急退,立在桌旁,笑意盈盈地看着她,道:“澜儿,我们说好的。”
淳于燕走到她身边,没有急着掀盖头,而是折回桌旁,倒出两杯酒来端到她身边,挨着她坐下,轻声在她耳边道:“爱妃,该喝交杯酒了。”
听着沉稳的脚步声走到本身身边,花惊澜真想破口痛骂,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胸口喘气。
淳于燕揉了揉手腕,笑道:“澜儿,这叫兵不厌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