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将正哑口无言,两相对峙之时,门外一阵杯碟摔碎的声音,小童连滚带爬地叫人:“来人啊……快来人啊……有刺客!”
将手中剑一扔,她抽出袖中手札举高展露在世人面前,大声道:“王守将通敌叛国,勾搭琼玉国,现在证据确实,我受命将其斩杀!”
“将军!”
不对!人声中还异化着猛兽的声音……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花惊澜将他往前一推,将他推出版房,道:“如果现在你不听我的话,我管保你活不到后越新帝即位的时候!”
停顿半晌,她便纵身朝山谷下掠去,沿山而行,与红枫谷背道而驰。约莫过了两盏茶的工夫,她耳中终究呈现纷繁的声音。屏息一听,人声惶惑而乱,行走与打全无章法,脚下一滞,花惊澜错愕,这并不是两军打斗的声音!
副将再一拱手,挥手带人奔出院子。
花惊澜不予理睬,扫了一眼地上的人,道:“琼玉与后越开战,敌国信使入城,守将不先羁押反而惹人入府,你这活动还干的很多!”
花惊澜点头,又道:“敌军狡猾多变,副将牢记!”
游移半晌,人群中一个粗暴的男人走了出来,却不是方才将琼玉国信使引出去的那人,他朝她拱手道:“敢问公子,奉谁之命?可有令牌?”
“冤枉!”王守将大呼一声,“此人只说是贤王信使,来前并未言明是琼玉国之人!”
桑不归沉肃点头,“谨慎。”
重重铠甲相磨与比邻的脚步声涌进这小院落里,花惊澜抓了王守将面对着内里,抬高声音道:“王将军,你现在另有最后一次机遇,琼玉国的前锋营就在城外红枫谷,若你带兵打扫前锋营策应清闲王雄师入城,待反王安定以后,天然有你论功行赏的时候!”
花惊澜跃下城楼,几个起落便消逝在远处,桑不归握动手里这方印,只感觉格外沉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大话,幸亏淳于庄送了这一方印来,不然本日还不能结束!
思及此她加快了速率,一小会儿就到了红枫谷,站在山颠瞭望,远方并没有雄师的踪迹,耳中也空寂一片,她不由皱眉,遵循桑不归的猜测,淳于燕这个时候早该到了红枫谷才对,为甚么迟迟没有动静?!
“将军!”
桑不归点头,回身敏捷从后门拜别。
“你们……你们是何人?!”王守将动也不敢动,只大声道:“知不晓得这是甚么处所?!”
王守将也不是傻子,这个节骨眼上,谁王谁匪不过是当作败而定,这两人不过是清闲王派来翻开城门的人,一旦城门翻开,如果今后又是贤王做了主……
世人噤声,花惊澜又道:“副将安在?!”
副将接过一看,即使心底有疑,但贤王的小印却不假,因而恭敬将小印还给花惊澜,道:“末将这就带兵出城迎敌,请上使督查!”
花惊澜对劲地点点头,将淳于庄的小印和手札收进袖中,用剑推着他往外走,“现在请王将军出兵剿除敌军!”
花惊澜舒了口气,看着城门下束装待发的军队,回身将淳于庄的小印交给他,低声道:“现在局势临时稳定了,我去红枫谷策应,拿着这方印,现在我们是贤王的人。”
正难堪之际,她却发明手札之上并未提“贤王”二字,她灵光一动,又拿出淳于庄的小印交给他道:“这是贤王信物,司徒威勾搭琼玉国诡计造反,清闲王与贤王一在烨城一在边关,两边同时起兵,筹办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