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苦笑,明显这毒解了,仿若倒是更深了。
只穿了条薄薄的绸裤,玉红色的,又薄又轻软。一条裤腿儿半掀在膝盖上面,暴露纤细嫩白的小腿儿。裤腰松松的覆在胯上,再往前是弧度惊人的纤腰,全部背都是裸着的,只要一根细细的带子环在上前。
她连着坐了近两月的月子,他碍于她辛苦,素了太久,好不轻易昨晚狂放了一回,还是还是悠着劲儿没敢动她。刘良医说了,起码得养两个月,说她连着两胎日子太近,要保养好了,身子骨才不会落下病根。
他咬牙把人松开了,一把拽过被子,将她盖上。本身滚去一边,拽过一件衣裳盖在脸上,深吸了好几口气方陡峭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