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是朕让他去的,另有呢?”
皇兄想甚么呢……?孟君淮摇了点头,感觉临时不要在这类题目上多劳心伤神。他静了口气,跟玉引说:“明天我歇一天,带阿祚阿祐练练字,再问问和婧阿礼他们的功课。”
这可真是他亲哥,为他好提点他都还要刺他两句!
兄弟俩一个都不承认,然后阿祐也小手一伸:“举高高!”
“来传话的那寺人口气随便,看来皇兄也是兄弟见面的意义,不想有太多君臣之礼,孩子在比较轻松。”他笑笑,心下揣摩的另一事临时没跟她提。
“这我能骗你吗?”玉引信誓旦旦,转而又道,“不过你也别把本身累坏了啊,传闻你昨晚看供状看到后半夜,日子长了撑不住的。”
“哎,六弟你别这么严峻。”天子语重心长,“也不消你每天到镇抚司那儿盯着,就是拿你震住局面罢了。有你这么个皇亲国戚放着,锦衣卫办起事来更有底气,东西厂的人再胡说话也要衡量衡量,”
逸亲王府里,比来总见不着孟君淮的玉引在传闻禄亲王当了“西厂提督”以后,表情就好了。
他略有不解:“皇兄想听……哪方面的?”
两今后,排行老七的良亲王在他的亲弟弟禄亲王府里笑得差点掀了房顶。
这就把他扔下了???
他们比来都在看六哥风里来雨里去地担着批示使的衔儿查办东厂西厂,成果一扭脸儿,这“西厂提督”的官位就落到十一弟头上了?
——打从那天以后,玉引就又很难见到孟君淮了。
“哈哈哈哈哈哈……”良亲王笑倒在椅子上,抬头喘了一会儿,看亲弟弟还是乌青着张脸,到底坐正身子不再拿他高兴了。
孟君淮额上青筋暴起:“滚!”
“扑哧。”玉引笑出声,伸手抚抚他的胸口,“别这么想。阿祚阿祐连带和婧都感觉锦衣卫特别短长,打从你领了锦衣卫,这几个提起你眼睛都是亮的。”
坐在榻上一起给阿狸梳毛的和婧玉引相互望着愣了一会儿,一起笑倒:“哈哈哈哈阿祚别闹!”
孟君淮:……???
因而幸灾乐祸的伉俪俩好好陪孩子们玩了一早晨,阿祚阿祐比来在背百家姓,每天咿咿呀呀地跟着奶娘念叨,这天早晨就改成跟着孟君淮念叨了。
翌日,孟君淮带着两个孩子进宫的时候还很早,三人在乾清宫前等了小两刻天子才下朝,这还是他头一回觐见,恭恭敬敬地就要行顿首大礼。
“哪方面都行。”天子轻描淡写的口气,“街头坊间传到你耳朵里的,你就说说看。”
“……”孟君淮内心舒坦了点,一睃她,“真的?”
那天早晨,孟君淮躺在床上,一脸的生无可恋:“我怎这么不利呢……”
俄然被安个差事他可真是没甚么筹办,滞了好一会儿以后,孟君淮深吸了口气:“皇皇皇兄……?”
他如果把这位子应下来,一会儿回家跟玉引如何说?哦,我把你哥哥从锦衣卫批示使的位子上挤下去了,锦衣卫现在归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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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了清嗓子:“哎,这差事你如何当啊?皇兄到底甚么意义啊?”
天子听罢噙笑静了一会儿,俄而道:“是查出来很多人,但这事也实在不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