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瑞迷惑儿道:“这真奇了怪了……就算是手脚不洁净的,也没见过偷印的啊!不是您房里盖了印拿出去的,旁人见了总免不了起疑;至于若拿那印出去卖……见了上面的字还敢收的,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赵成瑞扫了眼抢下来的东西,一巴掌狠扇而下:“嫌命长吧你!”
那枚小印是她身为王府正妃摒挡府中事件时要用的,以白玉制,上刻六字:逸郡王妃之宝。
凝脂捂着脸跪在地上,满脸的惊惧。可她发着抖在那边跪了一会儿以后,俄然像下了甚么决计似的狠狠一咬嘴唇,低着头甚么都不说。
后宅的女眷普通不往前面来,来了必定有事。孟君淮叮咛将人请出去,一大一小两个进了屋还没说话呢,何侧妃就扑通跪下了。
玉引便搁下了手里正读着的经籍,问凝脂:“如何了?赶上甚么难事了?”
珊瑚感觉奇特,把那呈印的檀木小盒捧起来上高低下的看:“不成能啊……放在明面上的东西还能丢?平常您也不拿去别处用。”
他拿起那张纸看了看,站起家:“侧妃先归去吧,我带和婧去正院见王妃。”
凝脂猛顿住脚,却没当即转回身见礼。玉引皱皱眉头,见珊瑚她们已跟出来,递了个眼色让赵成瑞畴昔检察。
他伤刚病愈,在书房正想将这“猝不及防挨顿板子的背后隐情”梳理出个大抵思路,何侧妃就带着和婧来了。
和婧内心怕死了,一边不明白是父王和何母妃如何一眼就看出来不对的,一边又很清楚现下的环境糟糕透顶了――父王觉得她骗母妃盖印就已经阴脸了!但是真相比父王想的更糟!真相是……是她让凝脂从母妃那边偷了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