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君淮神采憋得通红,听着大哥语重心长的“劝语”,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下一步该如何办并不难想,那日正妃们去公主府的时候,淑敏公主就已松了口,并不筹算护着驸马和婆婆了。只不过淑敏公主现下内心乱着,想温馨温馨,若要趁热打铁地把这事儿了了,就得靠他们这帮兄弟代她写个折子呈上去。
谨亲王是长兄,天然揽了这活。除此以外,淑敏公主的两个亲弟弟――七皇子和十一皇子,也都表示会写折子递给父皇。
“哎,收着吧。”谨亲王一脸温暖地拍了拍他的肩头,“早想给你。不过晾晒炮制费了些工夫,前几日刚制好。归去好好用,别华侈了。”
只孟君淮被谨亲王留下了。
不管去甚么处所,去了以后把“初志”给忘了不是很奇特吗!
“原话是说……原本身份也低,不能奉侍王爷,却不敢白拿一份月例,便想着您服侍您也是一样的。”山栀想了想,续言弥补,“还说能在您这儿做做杂活就满足了,不图别的,就图个内心安生。”
一起上他都在想,大哥他甚么意义啊?好端端的送个鹿|鞭……年老是思疑他“不可”吗?
十几岁,对于男孩子来讲,恰是对甚么新奇事都想应战一把、又感觉“老子已经是个大人了!”的时候。并且,皇子们从小都在宫里长大,每天面对的都是紫禁城的一亩三分地……偶尔出宫避个暑甚么的,也就是换块“一亩三分地”待着。
孟君淮的脸一下就红了:“大哥……?”
然后她昂首问他:“可若这么说,淑敏公主那边的事就奇特了。如果几个皇子去,那边的人能瞧出不对,驸马去,他们理应也看得出来啊?若连奉养皇子都怕招惹费事……那奉养驸马,但是直接获咎公主,就不怕惹费事了?”
山栀愣住脚,尤氏重重地吁了口气:“去把这事禀王妃一声。”
可现在是父王先说天热的!
他就想,是不是大哥晓得了他和玉引还没圆房,然后想偏了?
“好……”玉引踟躇着应下,起先有些不安,厥后感觉他反正不能拿给她甚么会害人的东西,也就放心了。
但是也不会啊。这事他本身没说过,母妃也不会跟大哥说。玉引就更不成能了啊,她和谨亲王府都没走动……就算有走动,那小尼姑清心寡欲的,不成能跟嫂子抱怨至今没圆房吧?!
这事就算定了。世人也没再在谨亲王府多担搁,告别了皇长兄,各自回府办各自的事去。
肚子里的孩子眼瞧着一每天大了,王爷却该不来还不来。固然百般的犒赏还是很多,且详确到衣食住行各个方面,却仍旧让尤氏前所未有地沉着了下来。
总之,这时候她不能再使任何小性子了。那不止是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另有能够让王爷重生她的气,阿礼或许就要被交到王妃手里了。
谢玉引听到此处感觉非常奇异:“那你们真的听完曲、喝完酒就走了?去青楼……不都是为了‘那种’事吗?”
玉引感觉这太好笑了,趴在桌上笑得肩颤。孟君淮横眉怒瞪了她一会儿也笑出来,又喝她:“不准笑了!也不准说出去,不然爷断了你的素菜!”
尤氏摇点头:“奉告她,我这儿人手够用了,府里账目标事又交给了何侧妃,实在没甚么活儿给她。让她安生拿月例吧,没甚么可过意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