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娘家……?”
等公公说完,姜蜜才问起她爹的环境。
“我在想是不是地龙翻身?”要真是,说闻声一声巨响仿佛天崩就说得通了。
“那些禁得住压,被埋了也能挖出来。”
姜大伯一家挺欢畅的,虽说送来的都是细粮,估摸二三十斤重,那也好啊。姜蜜不给送这些,老二一家就得靠着他们吃,得了这二十多斤粮食他们起码能少贴一点。大伯娘还说姜蜜孝心好,她嫁出去了内心还是想着娘家人的。钱桂花之前一门心机惟着她被埋了那些东西,压根没记起姜蜜这号人,现在她记起来了。哪怕继女传闻娘家出事立即送粮食过来她也并不打动,不要说打动,她内心恨毒了。
“我们田坎也被冲出一个缺口,得去补上。”
按说一个多月没见着雨水,这会儿下雨了村人应当欢乐,如果平常另有人不管不顾往雨幕里冲。
“还吞吞吐吐的干啥?你倒是说。”
看弟妇妇神采发白,卫大郎不敢再磕巴,从速把他晓得的说出来。毕竟是明白日里出的事,没如何伤到人,但那一片好几家人的屋子都被埋了,不说家里的东西,连牲口都有救得出来。“我们畴昔的时候那几家婆娘都要哭晕了,他们村里在筹议看能不能把冲下来的泥土石块挖开,把值钱的东西救出来,像鸡啊猪啊就算死了还能吃口肉……说是这么说,才刚出事,村里人感觉不结壮,都站得远远的没敢上前……”
“两边都跳。”
她先前也想到这类能够,没敢说出来,如果地龙毛病就大了。
“田坎啥时候不能补?我这头才是十万孔殷。”
“不是,必定不是。”
前次出那笔钱就让钱桂花把心都痛木了,成果竟然没办成事,这回还要更多,她差点气疯。
“那是啥?”
“就不能提早搬出来吗?”上好的东西给埋了还是心疼。
“你就说这两天眼皮直跳,让他们细心点,别说太多。”
……
雷公劈到他家?
村里把灾谍报去镇上衙门了,衙门管不管筹办如何管还不晓得。那几户人屋子被泥浆冲毁,家畜财物粮食全在底下压着,眼下只能临时投奔亲戚,等衙门来人看如何安排。
“弄清楚了。”
卫父揣摩了会儿,说:“雨还没停,路也不好走,你和三郎媳妇在家待着,我带老迈老二畴昔看看。”
卫大郎问她哪边眼皮跳?
“要不要给大郎和二郎打个号召?”
“仿佛不是地龙翻身……”
姜大伯他们感觉这还是要衙门派人手来,这么一场暴雨以后谁家没事?哪能从早到晚去山脚下挖泥巴?至于说埋了那些东西,啥时候挖出来不都一样?银子和铜钱又不会坏,至于说坛子缸子这些,现在挖出来也没个好的。说到底那头急也没用,还是等等。
姜蜜松了口气,问:“我爹他们都没事吗?”
“家里的猪油罐子泡菜坛子鸡蛋缸子另有那摞碗你想体例安设好,或者搬到靠近门口的处所,到时候有动静我立即给它挪出来。要真是地龙,到当时你卖力赶猪让三媳妇赶鸡。”
蜜娘做梦这个事断断不能让其别人晓得,晓得了只要费事,没有好处。
归正就那么回事,他妙手好脚没受甚么伤,就是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