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闷热,这都八月初了,和六七月份没得比。要说烘臭,远比不上他们家猪圈前面的粪坑。另有同窗也说过要不是非常饿尽量少吃点,能忍住就不要去大解。卫成记着了,他暮年饿过肚子的,乡间人赶上年景不好哪有不饿肚子?少吃口脑筋也还转得过来,没感觉饥饿难忍。
卫成说马草率虎。
再去骂谁也不顶事,气愤也没有效。
像他提到的陈兄,在府学也常常拿一甲,只要能顺利考完三场很有机遇落第。
“相公你如何回的?”
说文风这些姜蜜听不明白,她传闻普通阐扬就放下心来。
“我不肯定,就把做的文章念了一遍,请夫子听听。”
卫成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不说这个了,眼下还是用心备考,宿州府学不能全军淹没。真要一个都考不上,莫说我等,夫子一样颜面无存。”
她想起这是在门口,有些不美意义,又退开:“快出去!我给你烧水去洗个澡,再吃点东西!”姜蜜拉着他往里头走,卫成由她拉着,说蜜娘真好,又说在号舍里头哪怕早晨也不敢放心睡,他还想补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