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其他事都好说,哪怕卫二郎说五两银子不敷他还要多借五两没准都成,恰好这事,他们说干了嘴也不成。姜蜜眼瞧着氛围不好,帮着说了一句:“相公他有雄图弘愿,今后要进宦海,总得珍惜名声。”
“二哥要借那就借他,这有甚么好说?”
如何赚?
也是快到年底,跟着催债的又要走动起来,那些欠钱的都在设法,就有很多人卖田卖地。卫二郎趁机捡了一块还不错的,代价比普通买卖便宜,可哪怕便宜他钱还是不敷,又舍不得放走这块田,就找卫成借了五两,说这两亩水田买返来,加上本来那三亩,来年全种上稻,收了以后就能还钱。
“不是我不欢畅了,是我让家里人不欢畅了,我刚才把话说成那样,二哥估摸在想家里出了个举人又有甚么用?不还是甚么好处都捞不着?又或者在想我现在变了,不是他兄弟卫三郎了,连这点小忙都要推委。”
不管咋说, 女人家不能没有娘家做背景, 特别她夫家日子超出越好,娘家如果跟不上,不是迟早要下堂?卫三郎今后越爬越高还能看得起个乡间婆娘?
卫成坐到她身边去,盯着她看。
要说税很重,百姓给不起是一回事。
钱桂花让骗子骗了两年多, 哪怕闹了一场, 借举人老爷的名头逼人把钱吐出来了, 内心总偿还是难受。如果没这一出,她咋也不会把事情做得那么绝,不管如何都要留些余地。正因为错信了算命的,从姜蜜有身到她生孩子钱桂花都没给做脸, 这两回就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