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莺不断地转圈,转着转着,俄然她变成了两个转圈的叶莺,接着,这两个转圈的叶莺都停了下来,看上去一模一样的两个叶莺悄悄地瞧着他,同步说了一句话:“假定有一天有一个跟我毫无二致的人,和本尊一起站在你的面前,你能立马辩白出来吗?”
叶莺俄然想起在当铺里涂嫣红说秀秀辞工的事,便把涂嫣红说过的话一五一十地和上官子宸说了,又道:“师兄,你不感觉秀秀和小莺有些像吗?小莺是两天前失落的,而秀秀是两天前辞工的,这当中有没有甚么干系呢?”
很久,她推断道:“莫非绑匪把她捉走,其目标就是为了让她发疯,然后才把她放返来?亦或者如你的大胆假定,真的被捉走了,假的放返来,此乃移花接木?”
“如何了?”海葵见上官子宸冷不防地闯出去,眉头紧蹙地盯了叶莺半晌不吭声,仿佛在思虑甚么严峻的题目,俄然闷声连续串做了这么多的行动,像在查案一样,忽地她悄声问道,“师兄,你该不会思疑这是人皮面具吧?”
上官子宸在书房里的躺椅上小憩,与叶莺之间的点点滴滴像雪花一样飘落到他的脑中,俄然间,他竟看到叶莺披着白大氅穿过墙壁,笑盈盈地来到他的面前,他狂喜地坐起家来问道:“莺儿,你已经好了?”
海葵思考半晌,说道:“我传闻易容有好几种易法,人皮面具只是比较耐久一些,这会不会是别的易容法?”
上官子宸听罢不置可否,眼眸里不经意间闪过一道精光,他默不出声地站在一旁察看了叶莺好久,暗问本身道,如果真假叶莺呈现在你的面前,你能顿时认出来吗?
海葵正在手把手地教翠玉和碧玉给叶莺做针灸和火罐,上官子宸来到门口时闻声她们在说话,上官子宸听到海葵念出穴位称呼,俄然想起来,叶莺背上有图腾的事只要他们伉俪晓得,现在该不会是她们都看到了吧,得知会海葵一声此事不宜张扬。想着便二话不说推开房门走了出来,翠玉和碧玉见他出去,赶紧屈膝施礼问好。
这就奇特了,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呢?绑匪是如何做到让图腾消逝的?那图腾应是一个符咒,莫非对方也会道术?叶莺究竟碰到了甚么样的人?上官子宸望着甜睡中的叶莺,总感觉不太对劲,但又找不到由来。俄然,他用手扒开她的脸颊上的发丝,暴露了她的耳朵,接着,又用手指在她的脸颊、脖子和耳垂下按压了一遍,然后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