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莺看着滚滚不断的涂嫣红,心想别的绣娘也该用饭返来了,便插嘴道问道:“嫣红姐,除了这些以外,你另有没有其他发明?”
涂嫣红见好不轻易才说动叶莺,也只能让步地说道:“感谢夫人,就换一次。”
“等等,”叶莺打断她,细心回想了一下,说道,“我记得当时杜小巧说这绣花针是邢巧巧的,邢巧巧当场承认了呀。”
“你也不消发这么重的誓吧。”叶莺心有顾忌地说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也不能证明这个盒子就是于香的啊,也有能够是别的甚么人放在这里的,对吧?”
叶莺看了她一眼:“那你当时为甚么不说啊?”
“哎哟,冤枉啊。”涂鸦红举手发毒誓道,“如果我涂嫣红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叶莺感觉她阐发的有必然的事理,可惜没有证据,便说道:“不管如何说,那只是你的推断,又不是你亲目睹到她放进杜小巧的鞋内里去的,凡事都得讲证据吧。再说了,你就可巧撞见她从杜小巧的房间里出来了,那其别人有没有进过你的绣间,这也还都说不定呢。”
“你说这些可有按照?”叶莺神采严厉地问道,“可不能平空假造。”
“但是邢巧巧没有承认是她放的呀。”涂嫣红提示她道,“她只是承认绣花针是本身的。”
涂嫣红又疑神疑鬼地问道:“于香在哪?”
涂嫣红的绣间里摆满了各种花的刺绣,叶莺拿起看了一下,确切是精工细作,便问道:“嫣红姐,现在能够说了吧?”
“当然有了,没有证据我说甚么呀,你晓得吗?我现在在的这个绣间,就是之前于香公用的绣间。”
“可以是能够,不过,夫人,你可不要说是我说的。我跟于香和秀秀昂首不见低头见,我不想和她们闹得太僵了,万一她们晓得我跟你说了这些,那她们不得恨死我呀。”
“嫣红姐,我看你说得很有事理,但我毕竟不是神探,如许吧,这几枚绣花针我能不能拿一枚归去看看?”
又增加了一个怀疑?叶莺吃了一惊:“这如何又跟秀秀扯上干系了呢?”
涂嫣红蹑手蹑脚地重新查抄一次她摆布的绣间的人都去用饭了没有,才翻开本身绣间的竹帘,让叶莺进入她的绣间。
涂嫣红把一个针线盒拿出来,当着叶莺的面翻开,内里有几根长绣花针,说道:“我刚到这来的时候,就发明桌底下有这个盒子,盒子里有这类长绣花针,这里除了她没别人呆过,不是她的是谁的呀?”
“行,我懂了。”叶莺把那几枚绣花针包在手帕里,藏在衣袖中。
“这不是……”涂嫣红很有怨气地说道,“你看,我前一个是秀秀,后一个是邢巧巧,她们俩都不好相处,夫人,你就帮帮手吗。”
莫非跟于香有关?幸亏叶莺让于香在内里等待。“我让她在内里等我。”
叶莺拿着那几枚绣花针打量了一下,的确与杜小巧死的时候中的那枚针很像,便问道:“你如何晓得是于香的,你不是也呆过吗,如何证明不是你的呢?”
“那……夫人,”涂嫣红不失时机地问道,“你也晓得我现在的处境了,你看,你可不成以吴掌柜说声,让我换个绣间?”
“这几枚绣花针绝对是她的,”涂嫣红急着说道,“夫人,你还记不记得,杜小巧要分开雨花阁的那天,不是说有人在她鞋里放有绣花针吗,在事发前一天我曾目睹于香进入过杜小巧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