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如何戴耳环呀?”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对方停顿了一下,问道,“你是叶放心吗?”
对方又催促道:“再不说,我就杀了他。”
这时,面具男指了指供台最高的那张符,对她点了点头。叶莺这才诧异地发明,本来那张符是一向悬空着的,叶莺也没细想,仿佛获得了一种表示,她含混地伸脱手畴昔,刚好够得着,她拿住了那张符。
“要想上官子宸没事,你就乖乖地听话。”
“不就是一副耳环吗?归去再买就是了。”如何提及这无关紧急的事了?他焦心肠回道,“先说闲事……”
“真的是莺儿……”上官子宸展开倦怠的眼睛,看清了面前的人,“你不该上来。”
“是甚么?”
“好,只要你答复完我的题目。”对方的声音又从上方响起。
“你不是也晓得吗?”叶莺持续放烟雾弹。
“我确切不晓得,我复苏过来以后未曾见过嫁奁。”
“莺儿,”这时,面前被绑在桩子上的上官子宸急着开口道,“我才是真的。”
“我们手中另有一张王牌。”叶莺看着他的眼睛平静地说,这张所谓的王牌……
“你别胡说!你底子不晓得藏宝图……”上官子宸仿佛留着一口气对她衰弱地说道,“莺儿,不要说……”
对方又停顿了一下:“那好,杜小巧临死前跟你说过甚么?”
“你会不晓得?”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就走了……”
“是。”
“莺儿?”上官子宸微小地喃喃自语道,“我不是在做梦吧……”
“是甚么?”他懵了,“我不记得了。”
他持续在底下大喊道:“莺儿,我过不去,你听我说,不要信赖他。”
叶莺感觉本日的上官子宸有些奇特,但又说不出奇特在那里,她猜疑地问道:“为甚么不成说?”
“不要再打了!”体贴则乱,叶莺是不会因为一张藏宝图而让上官子宸受酷刑的,对方也深知这一点,叶莺咬咬牙道,“我说了,你们要放人!”
“你们到底想获得甚么?”
上面的上官子宸还在持续喊甚么,却已经听不清了。但是,叶莺的明智已经渐渐返来了,她尚存的明智奉告本身,不能通盘托出。
“你的嫁奁里是不是有张藏宝图?”
这时上官子宸的大腿被捅了一刀,伤口里的血缓缓流出来,一滴滴到地上:“莺儿,不能说出来……”
终究,在暗无天日的顶层祭台,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上官子宸。他被五花大绑在木桩上,仿佛刚刚才受过刑,头垂了下来,周身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皮开肉绽,体无完肤,中间还扼守着两排侍卫手里拿着各种刑具。景象之触目惊心让叶莺差点没昏迷,她想冲畴昔却被拦腰截下,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洒在了祭台上。
本来他们是为了这个而来的!叶莺尽力清算着混乱的回想,细想着杜小巧临死说过的话,他们要的是哪一句话。
叶莺一怔,对方为甚么对杜小巧的行动了如指掌?难不成对方就是主公?这么说主公不是上官子宸?那杜小巧的主公是谁?一大串的题目回旋在那边,让她迟疑不前。
“不,我没有胡说。”叶莺没法沉着下来,她只能抱着头尽力地回想着,“杜小巧临死前有跟我提过,藏宝图消逝机……”
叶莺听罢拍了拍衣裙站起来,直面着他说道:“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