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有人问到:“你朋友呢?”
“你到底是谁?”见她又不出声,就晓得问不出个以是然,他愤怒地说,“我来猜猜,钟离昊就是你父亲要你订婚的阿谁工具,对吗?”
“他游走了。”
“你如何会在这里?”海葵惊奇地坐起来,用被子遮在身前,问道,“你不是应当分开虎帐,归去告诉叶帅他们吗?”
“我来这里,只想问你一件事。” 夏侯羿规复了之前那种冷峻,问道。
海葵不置可否,她也不晓得如何说。
夏侯羿双眉紧蹙,冷酷地诘责道:“那我跟你又是如何回事,你这是一脚踏两船了?不错呀,海葵,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吊着两个太子,行啊你。”
“好。”夏侯羿缓缓开口道,“那你今晚来这里是如何回事?是筹算和他归去订婚,还是直接归去结婚?”
对于海葵的身份,夏侯羿有几种猜想,但是不管哪一种,都洗脱不了她跟桓越国皇族的紧密干系。她平静地跟兵士说要见陆鹿老将军,申明她跟陆鹿不是普通的熟;陆鹿亲身给她放信鸽,她绑上的金叶子,申明她跟桓帝很熟;钟离昊亲身出营驱逐和送别她,对她彬彬有礼,申明她在身份非同小可……夏侯羿心口一阵剧痛,海葵,为甚么会如许,为甚么你会跟钟离家属扯上干系?为甚么在我面前你如此的冰清玉洁、云淡风轻,可一转过身就变成了深藏不露、心机深沉,究竟哪一个才是实在的你?
夏侯羿很快就解开了穴道,速速提起龙吟剑,用轻功避开那些搜索他的人,三二两下就往虎帐那边去了,他武功上乘,直接就跃到了一棵高高的胡杨树上,很快,他就看到了海葵在一处居处的院子里,和陆鹿在说些甚么。说完话后,陆鹿从笼子里取出几只信鸽,然后海葵从袖口里取一小片金光闪闪的东西,和手札一起绑到信鸽的爪上,这,莫非是――金叶子?这就是传说中专门给桓帝传信誉的金叶子,海葵的实在身份到底是甚么?
随后,他站起家来,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双手交叉放在身后,思考很久,才说道:“之前,我跟你说过,我等你想通,但是我有个前提,任何时候,不要放开我的手,但是,这是第二次你放开我的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