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谙双手负在身后,手指相互敲打着,面上神采如常,“还好,脸上的伤无大碍。”
祁谙怔了一下,便撩袍跑了出去,对着拜别的人喊道,“卫叶...”
“那伤口不成沾水,定要好好疗养的,不然怕是会留下疤痕。”沈书夏非常担忧。
卫叶握着那沉甸甸的荷包,有些发蒙,“小公子这是做甚么?”
“我向来不会骗谙儿。”
她的眼睛里含着还未落下的泪水,水汪汪的,看起来委曲巴巴的,榕桓终究忍不住探身靠近她,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轻声安抚着,“谙儿做甚么都是对的,没有错。”
榕桓拍拍她的脑袋,回身拜别。
一只手抚上她的发丝,轻柔的抚摩着,祁谙闭着眼睛,声音细弱蚊蝇,“对不起,兄长,谙儿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