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谙顿时感觉无趣了,她倒是高看了沈书夏的脑筋,这沈书夏空有一身仙颜,归根结底,只能称之为才女,书读的多了,没有融会贯穿,倒是坐实了‘书白痴’这三个字,这么想来,倒还是岑香月好玩一些。
“民女谢过公主,若没有旁的事情,民女便先归去了。”沈书夏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榕桓的那一剑将她统统的自负都踩在了脚底下,此时她感觉本身就像是一个没穿衣裳的人,统统人都在嘲笑她,统统人都在对她指指导点,这类感受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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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谙一边研磨,一边抬眸看过来,“沈姐姐,请。”
沈书夏见祁谙似是在考虑她的话,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
“明媒正娶,给你一个名分,王妃吗?”祁谙听着这话便觉刺耳的很。
月谷嬷嬷一向站在窗外,屋内的对话她听了个清楚明白,不由侧头看了一眼站在窗边的人,公主还未开窍,她不会真的要为王爷纳个妾室吧?
祁谙固执杯盏,手指抚着腰间的玉佩,如有所思的看着沈书夏。
沈书夏天然明白祁谙心中在想些甚么,更加果断了本身的设法,“是,这是我与公主的互换前提,我要王爷明媒正娶,给我一个名分。”
祁谙悄悄一笑,从软榻上起家,走到窗前,白净的手指一一抚上桌案上的笔墨纸砚,缓缓启口,“沈姐姐既是大渝第一才女,丹青天然也不在话下,不知本公主可否有幸请姐姐绘一幅?”
祁谙被月谷强行带走,回到了卧房,月谷嬷嬷一向冷着一张脸,祁谙不知那里做错了,晃着月谷的衣袖撒娇,“嬷嬷,您如何又活力了?”
祁谙俄然又停下了步子,回眸对沈书夏嫣然一笑,“这只是开端,若你还是冥顽不灵,那本公主便找几个魁伟的大汉对你...”
不过...
祁谙执起她的手,将笔放在她的手中,勾唇一笑,“玄蜀国二皇子裕泽。”
祁谙倒是有了些猎奇,回身看她,“沈姐姐有何要求,说来听听。”
若她画了,这位公主殿下便能饶过她了吗?
那是绝对不成以的。
沈书夏跟在云莲的身后入了芳林居,云莲帮沈书夏上了药,王爷那一下并没有怜香惜玉,以是沈书夏脖子上的伤口还是很狰狞的,这一会儿工夫,沈书夏的神采更加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