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祁谙气不打一处来,当真是以讹传讹,甚么时候宫中有过这类传言了?
“那人脸上有一个大大的黑痣,那是为了讳饰他的泪痣,定然便是他了。”祁谙牵起榕桓的手吃紧往外走,“卫叶,把岑香月带回王府好都雅守。”
“公主,莫要自责,并不是你的错。”云莲忍不住开口安抚。
溪家二老爷走下石阶还想对岑香月做甚么,祁谙开了口,“二老爷,此时救治溪棹才是闲事,其他事情过后再说吧。”
“公主...”溪家二老爷有些惶恐。
一片痴心到底付给了谁?
现在溪棹正在存亡关头,祁谙不想与他普通见地,狠狠警告了一番,然后命人送溪栈秋送回溪家大老爷那边。
知府的令媛与玄蜀国的二皇子这些年一向勾搭在一起,那么操纵这个泉州知府,裕泽到底做了多少事情?
祁谙派出去找花琰的人也没有信,兄长去找裕泽拿解药也没甚么信,眼看着溪棹一日一日衰颓,祁谙也变得更加焦心。
祁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他以朋友之情待我,我却不能还以朋友之义,是我对不起他。”
祁谙眸子一眯,昂首看向卫叶,“你说的是阿谁脸上有黑痣的人?”
祁谙找了些花叔给她的药便筹算再去溪府,分开王府前,先去岑香月那边瞧了瞧她。
祁谙也沉默了,眼角一滴泪水忍不住滑落。
祁谙与榕桓带着这幅画像去了沈书夏现在住的那处院落,沈书夏看到那幅画像后,眼睛有一刹时的明灭,祁谙晓得,对了,便是此人,玄蜀国的二皇子裕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