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敢说。崔九点头发笑一阵。不管再是如何,哪有民气甘甘心当亡国奴的?
至于九王如何至今还不敢大动了他,怕是在顾忌帝皇手中的一支暗卫精锐吧!
现在他身负血海家仇,后代情长之事,实不该是他现下该谈之事。
“无防!”这般多年他都等了,并不太乎再多等一点。
崔九愣怔。下一秒又哈哈大笑起来,“逸之兄,你还真是铁石心肠。想来,若我让你现在立马与我同业,你怕是也会毫不踌躇吧。”
崔九好笑的点了点头,“是啊!现在的靖国,差未几已是九王的大半天下了。至于靖国之君嘛……呵!”
“有!得靖国独占的一味草药才成,此草药善于极北之地。皇宫太病院里,有专管皇室之药的太医医正!”
安静将手垂放于身材两侧,给了个极其淡然的答复,“是!”
“變国有听闻派皇子出使临国的动静,加上四皇子那日醒时,跟内人说了崔姓,排名第九。
垂了眸,并未相理,而是坐于下首左手边的第一名置。
崔九伸手请他就坐,“来这般久,还未请坐,倒是本王失礼于人了。逸之兄,来来来,坐于这里便好!”
“那你又是如何肯定我的实在身份的?”对于这一点,他很猎奇。虽一块龙纹玉佩,能肯定是皇室中人。可皇室中人多得去了,他又安知了自已是皇子身份,而不是偏枝里的郡王或是王爷呢?再有,他一进门就精确无误的叫出自已为四皇子,他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崔九看着下首仍然冷酷之人,不由得为着有那几日友情的女子不幸了一翻。
“此一时,彼一时罢了!”或人极其淡定,神采稳定的说道。
崔九听罢,虽心头极其不爽,倒底只以一声冷呵代过。
“多谢四皇子!”听他相帮。赵君逸直接起家,对他拱手行了一礼。
赵君逸看了眼,他所伸之地,是上首与他平起之位。
“哦?那可有解?”崔九听后,也跟着端庄了神采的问道。
“有一事还得要求了四皇子!”尽力的平熄掉蓦地燃起的一腔肝火。男人就别的之事开口相求。
“如此,便交于本王便可!”
“既逸之兄来了,是否已经想好选了边站?”
崔九挑眉,“倒是客气很多。本王怎记恰当初给我喂药之人,并未有这憬悟呢?”
“当然不会!”男人极其讽刺的说道:“现在的靖国九王,哪另有多余的心机对于临国?”想来能同意了刺杀,这边储位争夺之人,应是许了他极大的好处才是。
不过是个成日沉迷酒色当中的老色鬼罢了。
“不过,想来所得解药之事,怕是得费些时候!”
崔九见此,点头提及将走之事,“现在正缝年节之时,本王正想着回京给父王和皇兄一个大大的欣喜。有些事需求措置,想来,再相见时,怕是得有段日子了。逸之兄,可愿了与我同业?”
“是!”
只听他寂然道:“当年我被暗卫追杀之际,早已被亲信之人叛变,下了靖国皇室密毒。虽之前便有所发觉的用内功逼出一半,可另有一半长年存于体内,长达了八年之久。虽不至于致命,却经常在几次之时得用着内力压抑,功力所发也达不到一半,倒是相称费事!”
得知被耍的或人,并未表示出太大的肝火。
赵君逸坐下,再听到不是现下让他立时跟从时,不知怎的,心头竟然松了口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