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空竹就将先期培训的一些半大女娃也送去了镇上帮手,让惠娘把小院腾一间出来给女娃们当宿舍用,而先期在那边住的村中店伴计,则另安排了小院去住。
李惊蛰见他要走,大喊一声,“等一下。”
为老不尊?李空竹重转转头的看他,见他面色虽平平,可眼神却似铺了冰般冷得吓人。
“别人说能够,华爷不成以,你在俺家吃着住着,咋还能这么说了俺姐哩!”
但,“俺大姐才不是那样的人。要不是俺大姐,俺爹也不会活了那么久,俺也不会念上书。不过就是卖了几年,凭啥就成了被人看不起拿来讲道的把柄了。华爷,俺不准你这么说了俺姐哩!”
进入了蒲月中旬,天头也是更加的热了起来。
棱模两可的话头儿,李惊蛰虽有些听不太懂,但女戒他还是晓得的,读了这般久的书,先生也常常讲男女有别,让他早早的晓得了一些女子方面的戒律。
这夜晚间,李空竹可贵没有制冰的跟着华老另有赵君逸惊蛰几人,躺在躺椅上,听着墙角的蟋蟀叫,看着满天的星星,非常舒畅的长呼了口气出来。
“不消!”将水喝完,男人见炕已铺好,随直接脱了薄衫,扔于一旁,将炕桌挪走后,又对着女人道:“早些睡!”
现在才开店半拉月,银子就赚了整整二百两之多,这离着她建作坊又近了一步,趁着这几月的夏天,她得在上冻前把作坊给真真正正的建起来才行。
如此持续了十天摆布,李空竹说冰未几了,要留着自家用,这才止了那每天的骡车风景。
这近两月的相处,李空竹算是看出来了,老头儿整天端着个架子怒斥人的,实在就是个长幼孩儿的脾气。
“我现在除了睡就是吃,啥事儿也不操心,嫂子你看看俺,是不是胖了很多?”对于自家婆婆让她来修干系的事儿,在她看来底子不消。
李空竹欣然接管的同时,另还会回赠一块冰作回报的让他们拿了回家。
无趣的耸了耸肩,笑道:“你尽管读书,大姐这里还撑得住,现在不卖冰了,一天做一点就能撑好些天,蛋糕这边也有于嫂跟小铃她们,我忙得过来哩。”
如此一来,有那得了好,不美意义的村人,就会时不时送把子鸡蛋,或是送点家中种的小青菜啥的来表示下感激。
华老被她噎了一下,瞪着眼将她狠刮了几眼,后又冷哼了一声,便闭眼不再看了她来。
待这些安排好了后,能真正闲下来的时侯,已是半月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