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自休后的这些日子的各种,不但不时要被赵金生看着,更是连着出屋一步都得被喝骂。有一回她好轻易趁着空的去了趟村口,想去找了那贱蹄子说理儿。不想这还未倒地儿哩,就被赵金生那杀千刀的给揪着头发拖了返来。
“啪啪!”重重的闷棍声就那样毫不包涵的打在了这个不敷五岁的娃身上,且一边被打的同时,还要一边挨了那施暴者的骂。
不过手将抬起,就有些舍不得的松了手,不耐烦的揪着他的衣服道:“逛逛走,小兔崽子不舒畅哩,俺这是在给他发汗,有啥可恋慕的,将来又不靠他养老,老娘的好东西可都是留给你的哩。”
“吱嘎。”
跟着棍断小娃子吐血的声声响起,打得入了魔的郑氏蓦地的惊回了神。看动手间断了的棍子,她气得是一个大力甩手,将之给扔了远了去。
郑氏拍得怀中小儿的脸都红了,却见小儿还未反应过来,心下正急着惊骇哩,听了大儿的这话,立时一个作贼心虚的冲着大儿颤声吼道:“谁打他?你个小崽子咋说话的?娘何时打过他!”
看着三人开门出了院门,独独的就留了她一人在家里。郑氏气得咬牙切齿的同时,回身就找了个手臂粗的大棒子出来。
“人哩?死了不成?还不赶的答把话,是不是得老娘亲身来让你张嘴啊。啊~~”
“真的?”
且返来后,赵金生不但对她又打又骂,见她抵挡,更是残暴拿了绳索绑了她,将她给拖回了娘家,直接说不要了她。
话落,那正在斗哭的两小儿吓得立时的就止哭了来。
郑氏本就心虚,再加上被他们一哭,更是心烦气燥得不可。
“啪啪啪~”感受着身上的闷棍,一下重过一下,赵泥鳅闭着眼,咬着牙,强忍着那脱口而出的哭泣,任着眼泪流了一脸一身,也不肯多出声一声。
还说甚么,若今后她再敢犯,就随了赵金生将她给随便扔哪,也别往了娘家扔,说甚么郑家没有她如许的女儿。
看着那大胖手来抓,就有些认命的闭了眼。
“狗崽子的玩意儿,是不是连着你也觉着老娘好欺负了?看着老娘被休,被你那死人爹吵架,是不是觉着内心痛快了?老娘奉告你,老娘就算被休了,你他娘也还是了老娘肚子里的种,想抛了老娘吃里扒外,没门……贱人,贱人。”
看了看怀里还在翻着白眼的自家小儿子,听着中间一波高似一波的哭泣。终究,她忍不住的大喝起来,“他娘的都给老娘闭了嘴,再敢哭,都他娘的关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