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力刷着呢。院门就被推了开,劈面出去四人,领头的鲜明就是二房的赵银生。
赵金生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吭哧了下,“别听了你大嫂那张白活的嘴。啥认亲钱不认亲钱的,没有钱,难不成绩不是亲了?”
看着出去的人,李空竹愣了一下。随又似泄了气的皮球般,让满腔的肝火变得心虚不已。
李空竹点头,从速将桶换了个手,提着跟在他的身后回到了自已地点的小屋。
就说郑氏在听了赵君逸说送钱后,眸子就转了下,见自家男人又说了如许的话,就不满的接嘴,“人老三都说送了,你何为要拦了去。”
说完,又转头问着赵君逸,“老三你哪来的钱啊,是不是爹娘生前给的,给了多少啊!”若真是两老不死的给的,也过分偏疼拎不清了。
“是是,我晓得哩!”
赵金生听得又要发了火。这时听着哭声的张氏也从速从西屋房走了出来。步下台阶,轻唤着闺女一声,将她抱起,阔别了这喧华之地。
“早干了,今儿早上我看过了哩。”赵银生歪坐在炕上,看着她又问,“你说老三的钱是哪来的?”
“当家地好似有事儿出门了。”李空竹摇了点头,见他们拿着传说中的测量仪器还非常猎奇了一下。
背在肩上正筹办出屋跑路时,屋门却从外给推了开来。
“啥兄弟!又没有血亲,不过是个捡回的外人罢了,你老爹娘有那善心,我们可没有。我还就奉告你了赵银生,我妹子嫁你可不是来刻苦的,你要敢在分炊后还向着外人,看我哥儿几个不扒了你的皮。”另一黑脸男人接着虎脸喝道。
赵银生嘀咕着。前面一高壮男人则不耐烦的道:“还筹议个啥,有得住就不错了。还敢强嘴不成,一会儿如果有不满,让他来给老子说,老子倒要问问看,这么多年的赵家米粮喂哪去了。”
赵银生眸子子滴溜的转着,“老三哪来的钱?难不成真是爹娘给的?”
赵君逸一出去见她背着个包,那筹办跑路的模样。眼中忍不住起了丝讽刺,对她躲避又有些心虚的表示更是不屑一顾。
“不可,我不能搁这儿傻着。”想着的同时,她一个大力起家,摸了摸自已腰间的银簪子,似下定决计般,又去到一旁,从床架子上取下挂着的陪嫁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