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春和钱氏顿时说不出话来。
衙役忙道,“回城主,已经来了!”
衙役被她连哭带喊闹的头疼,挥手道,“既然有冤情就上堂去说,都带走,店里有关的人全数带去见城主。”
苏灵韵猜到这些衙役是元瑾让人喊来的,他们有外公外婆的让渡手契,自也不怕,让苏晓看好了店门,也一起去府衙。
“好!”苏晓赶紧点头。
城主吞咽了一口,勉强将心口的惶恐按下去,却不敢再坐,只对着中间衙役道,“你们退下,让他说便是!”
“多谢大人!”元瑾也未几说,带着苏灵韵分开大堂。
元瑾和苏灵韵进了大堂,还未说话,周德春先喊道,“这两个乡间刁民,谋财害命,大人必然要将他们打出城去,再不准他们返来。”
“另有!”城主一副严肃的父母官模样,“这店铺已经是元瑾佳耦两人的,你们不准再闹,不然下次本大人不管启事,直接将你们压入大牢。”
元瑾握着苏灵韵的手,牵着她往府衙去,低声道,“不要怕,统统有我。”
“没事,我们去去就回,你将门关了,任何人都不要放出去。”苏灵韵交代道。
苏灵韵笑道,“城主贤明,断案公道,真是为民做主的好官!”
见两人被吓到,城主对劲点了点头,对元瑾堆笑道,“元相公,没事了,您能够带着夫人分开了。”
说罢,对着苏灵韵喝道,“你二人姓甚名谁,家住那里,从实道来。”
城主沉声喝道,“你才胡说!人家元相公说的有理有据,另有担当手契,你们有吗?”
衙役话音刚落,案桌后城主猛的站了起来,看着元瑾结巴道,“你、你、就是、元瑾?”
“没事,不消担忧!”苏灵韵拍了拍她的手。
元瑾持续道,“我老婆是香料铺掌柜的外孙女,周掌柜只要一女,便是我老婆的娘亲。岳母病故,周掌柜将店铺过继给我老婆,并留下了担当手契,合情公道,请城主决计。”
元瑾一身淡然清贵之气,上前一步回道,“草民元瑾,中间是我的老婆苏灵韵,家住青石镇长山村、”
元瑾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淡声道,“草民恰是!”
苏灵韵抬头一笑,“有相公在,我自是不怕的。”
不但周家两口儿,中间的衙役也有些迷惑,他们城主何时变的如许公道亲民了?
“你们有证据,还是亲眼看到你们的大哥被他们两人害死了?”城主冷喝一声。
苏晓担忧的道,“灵韵,到底如何回事,不会出事吧。”
苏晓皱眉看向苏灵韵,“如何办?”
到了府衙,城主已经升堂,周家两口儿抢先上前诉冤,将方才和衙役说的话又跟城主说了一遍,说完便一顿哭嚎,像是真有天大的冤枉。
“有之前香料铺掌柜的手契在,这事再简朴不过,店铺归元瑾及其老婆统统,和其别人没干系!”
钱氏立即扑上去,哭的不幸,“官爷,你要为我们做主啊。这店铺是我大哥的,大哥无儿无女,已经说好将这铺子过继给我们的儿子的周链。但是俄然冒出来一个十多年未曾见面的外孙女,现在兼并了我大哥的铺子,连我大哥和大嫂也不见了,定是被他们这黑心的佳耦给害死了,官爷,我们冤枉啊!”
说完,将手契递给中间衙役,呈给城主看。
不过半晌,几个衙役出去,喊道,“我们接到报官,说这里有人扰民,谁在这里混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