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妃感慨,“那也是没体例的,就算你小姑生前再有多大的错,那始终是条性命,就这么没了,搁谁身上能痛快?”
“满是皇上赐的。”庆妃笑道:“我一贯素净惯了,非首要场合都不喜好佩带,就一向把它们搁在这里头。”
赵熙点点头,“那便等他醒来再说。”
庆妃有些懵。
“你是不孝。”薛尚书冷哼,“身为尚书府嫡女,却没个嫡女该有的模样,当初入宫那事儿,我没禁止你吗?是你本身执意要承诺的,现在云氏横插一脚,非要把你从薛家剥离出去,你又一声不吭地跟大皇子消弭婚约,到底是真不想做皇子侧妃,还是想借机抨击薛家,只要你自个儿内心清楚。”
即便如此,薛银欢还是一颗心高悬着,“听闻当初的端妃娘娘怀了身子,皇上特地以养病为由送她出宫养胎,您何不早日奉告皇上,让他给您想想体例呢?”
瞄了瞄赵熙的神情,宋元宝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喝了两口。
庆妃嗔道:“你傻了不成?我能跟当年的端妃比吗?即便她被贬为端嫔,那仍旧是皇上的心尖人儿,我不过是托了你父亲的福得几分圣宠罢了。”
庆妃向来心疼这个侄女,她也不是不讲事理的人,没有一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叱骂她的不是,而是低声问:“欢儿,你入宫来做甚么?”
咸福宫。
身为一名合格皇子,赵熙是个心机和嗅觉都相称灵敏的人,“你方才给我先容了宋司丞的平生事迹,为何独独没听到关于你生母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