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本身现在的处境,唐远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下车。
只要徐氏肯回唐家,事情就能解释为伉俪之间的小打小闹,继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日子一久,流言天然会淡下去。
唐远听着,唇角笑容淡了几分。
“嗯。”
……
“我闺女入你唐家门一个月,你对她不闻不问也就算了,长房院落起火,你连查都没查,直接就往我闺女头上扣屎盆子,这是不是你这个当丈夫的渎职?”
唐远又是重伤又是沉痾,从正院出来,刚回屋就昏睡畴昔,下人们吃紧忙忙去请大夫,开了一贴清热解表的药喂下。
一夜畴昔,唐远的环境有所好转,高热退了,脸上的高肿也消逝很多,只剩几处淤青。
思来想去,乔氏道:“明儿一早我让你爹开祠堂,你去祠堂跟统统族人说清楚,免得他们再闹上门来。”
徐光复看他一眼,“唐二爷,请坐。”
此次唐远没下车,让车夫把唐咏抱下去,然后奉告小侄,前面就是二婶婶家,让他尽管去找人。
唐远从速挪回目光,轻咳了两下,又问:“除此以外,她还说甚么没有?”
他此番前来的确是想操纵唐咏把徐嘉给请归去,可要他去面对徐嘉,他总感觉有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