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谢太公。”刘秀双手接过酒杯,一抬头,一饮而尽。暖烘烘的酒液下肚,在腹中如火团燃烧般,一下给被风雪吹得冰冷的满身带来了一丝暖意。
“无妨。若不是这场大雪,你我也无缘在此相会。不过萍水相逢一场,明日你我都不知各本身在何方,莫非不也很风趣么?”王莽笑着摆了摆手,又为刘秀添上了酒。
“是。”刘秀端起酒杯,浅笑着向着二人敬了一杯。
“令功……既然是在太学就读,想必胸中必有丘壑。我有个题目,不知小兄弟可否答复?”三人闲谈了几句。窗户关上后,屋内垂垂和缓起来。王莽又与王睦刘秀三人同饮了一杯,随后貌似轻描淡写地问道。
身上的棉衣,也挡不居处有的北风,像是毒蛇般无孔不上天往怀里钻着。
刘秀转头望了望前路,确切风雪已越来越大,六合之前一片茫茫。如果强行赶路,纵使出了城,也一定能找得着方向,干脆地点了点头,策马走到了酒坊门口,上马排闼,上了楼来。
“窗外客,可愿共饮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