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从长安回南阳的路上,我……遇见了一个奇特的白叟……”
夜空中,月色洁白,洒落在两人的身前,将大地照得一片乌黑。两人悄悄低着头,望着身前地上如霜般的月光,不发一语。
“哥哥,我能说的,已经全说了。剩下来的,就只能看叔父的决定了。但是……”沉默了很久,刘秀俄然抬开端,望着身边的刘縯:“不管他终究的决定是如何,我都必然会……跟从着你。”
刘秀对着叔父与哥哥两人,将本身分开长安时经历的事情重新至尾详细地报告了一遍。当他再度回想起在阿谁集市上,黑衣黑马的男人自雪夜中策马奔来,一剑斩上马端的首级时,还是忍不住地满身颤抖了起来。
“但是……我不想一向被哥哥庇护着。”刘秀摇了点头,面色果断:“如果一向在你的羽翼下,被庇护着糊口的话,那样确切会很轻松。但……我不想一向做你的累坠和承担。我想……”
“我……明白了。”
那张衰老的脸上,稠浊着痛苦,与挣扎以后的果断。
“不,叔父。”刘縯凝眉想了想,摇点头:“不管对方为甚么要杀阿秀,但他们既然晓得阿秀化名为赵成,也晓得阿秀太门生的身份,那么就必然能查获得阿秀的实在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