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为甚么?但是我还没……”刘秀一愣,本想说本身的学业还未完成,却俄然想起了本身回南阳的途中,遭到的追杀。
统统人都不由自主地远远避开了那小我,即便他们当中的大部分人,乃至压根不熟谙他。
房间内还是和之前一样,陈列简朴得很,只要一张几案,几个软垫。墙角的一个架子上,摆着一排精美的刀剑,闪着寒光。那是刘縯的兴趣与保藏。几案上,放着一个大大的酒坛,两套酒具,以及满满一桌的精彩菜肴。
“老固执?”刘秀惊奇地望着哥哥,等着他持续说下去。
“明天,给我的阿秀拂尘,庆贺他终究回到南阳了!”刘縯端起了本身面前的那杯酒,浅笑着对弟弟道,随后一抬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