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统统的兵士,都已经放弃了列队上桥,而是跃下河道以内,向着劈面奔去。
固然是夏季,水量并不算充分,但仅仅半晌之前,那河水还是是澎湃彭湃。而现在目力所及,却独一一条光秃秃的河床透露在月光之下,乃至连河底的卵石都能够看得清清楚楚。
自桥下穿过,长刀借助着马力,凝集了满身力量向前斩去。刀锋破空,带出雷鸣之声,重重斩在了桥柱之上。
“哥哥!你做甚么?!”刘秀不敢置信地看着刘縯冲向河道内,向着木桥的底下冲去。
“要获得天下的人,是哥哥。如果哥哥死了,我另有甚么活下去的意义?除非砍断我的手,不然,我毫不会放开缰绳!”
固然那桥柱有一人合抱的粗细,但在刘縯借助马速的尽力一刀之下,竟然喀啦一声,回声而断。
当刘縯到达河道的对岸时,本来横架在河上的木桥一侧的桥柱,已经全被断在了刘縯那势若山崩的长刀之下。
“别忘了,阿秀,我但是背负着天命的男人啊!”
“这……这不成能……”刘秀不成置信地摇着头,喃喃自语着。
黄淳水不是甚么大河,但也还是有着近十丈宽,水流湍急。这么做,的确与他杀毫无辨别!
他与刘縯齐齐一愣,对视了一眼,随后一同向着河边奔去。
马蹄声隆隆轰响,刘縯乃至能够瞥见蹄铁扬起的泥土在四周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