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着残留在指尖的暗紫色火药,佩服与倾慕之情油但是生,那是我不能了解却也不能回绝的能力。驻守在边疆防卫的第三火炮营,浩大的阵容,不过是操纵惯性反制动力弹射出的巨型火石。近间隔的射程只能用居高临下的爬升弥补,蛮力的冲撞也只能寄但愿于火石与壁垒摩擦以后的爆炸。如果能够将粗笨的石块用轻巧的物体替代,抹上一层火药,引燃以后的发射,那便是人头攒动的火海,只是那样的构思技术,我们都没有把握。
白和顺的看了看斯其,让我想到了远在他乡的斑,饥饿时的乞食便是那样的状况,然后害臊似的闭上了眼睛,却又若无其事的均匀呼吸着。
柯科捡起了属于特拉斯的桀杖,嗅了嗅上面的血腥气味,没有太多的游移,举在空中,筹办最后致命的进犯。我抽出了怀中的匕首,身材也变的不安起来,却被斯其紧紧按在地上。
“看起来我的兵器并不认同你的残暴暴行呢!这下你是否也能放心的拜别?不消你的答复,你已经输了!”
震耳欲聋的宣战声,倒是没法直立的靠近,晃闲逛悠的脚步,一次又一次的跌倒,却又带着怨念站起。终究即将靠近特拉斯的防备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