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气愤地喊着,心底的怒恨,将那一闪而过的心疼,垂垂淹没。
她决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到她的孩子。
第190章 作态,再难奈不住
夏侯云歌隐含泪光的双眸,如锋利的利器蓦地刺入上官麟越的心房。
上官麟越说的没错,母范天下的一国之母,岂会让一个前朝余孽来做。
“我们便试一试,你的身材是否如你的嘴这般难以撬开!”
他们早就冷淡了母子干系,也早就没有了母子连心的那一份亲情,如果说另有,那么也只是所剩无几的那么一点点了。
当今太后能坐上太后的位子,那是因为外人无人晓得,太后是羌月国遗留下的皇室。
“哈哈哈哈……”他笑着的声音,让人听得心伤,透着一分苦涩的味道。继而,一双红目充满寒霜地瞪向太后。
太后抬手搭在魏安那手臂上,举目望向墨黑天空那一轮洁白的圆月,挑唇哼了一声,“哀家本日就看看,到底是谁的手腕更硬。”
“这么说来,你是嫌弃将军夫人位置过分寒微了,那么你想做甚么?高高在上的皇后,你觉得你现在的身份,阿谁位置,你还配吗?”
“你放不放开我。”夏侯云歌瞋目瞪他,他压得她身材喘不上气了,特别腹部受力,一阵酸酸的疼。
太后有些头痛的抚了抚额,“哀产业真是老了,稍稍动一动脑筋,这头就疼上了。或许你说的不无事理。”
“太后娘娘,摄政王到底如何了?”魏安小声摸索问。
轩辕长倾再不能向前迈动一步,狂佞地扬起唇角,仿佛明智还尚存一丝,未全数沦丧。
轩辕长倾到身材蓦地一个激灵,像是被甚么震惊了最敏感的一根神经,望着太后的目光,多了一丝腐败。
当他看到有人在身边,他的双目便愈发赤红如火,仿佛能喷出那鲜红的滚热的沸腾血液。他紧紧盯着太后,目光里透漏出贪婪的猖獗巴望。
甚么母子亲情,在她眼中一向都是最多余的豪情。还不如君清扬,更让她感到亲热,那才是君家人的骨肉,羌月国的独一一条血脉。对于轩辕长倾,她一向深牢记得,那是仇敌的孩子,不共戴天轩辕氏的血脉。
魏安从速躬身跟上,“太后娘娘,谨慎凤体啊!摄政王必然有应对之策,无需烦忧。”
“你觉得你的眼泪能够博取我的怜悯?”上官麟越哼了一声,不屑嗤冷的口气,透着毫不在乎的傲慢。
“我连摄政王妃都不肯意做,莫非会喜好你个小小的将军夫人吗?”夏侯云歌凉薄的声音,毫不包涵地刺激着上官麟越。
屋里一片狼籍,轩辕长倾痛苦的伏倒在地,一地的碎片,刺破了他的掌心,班驳的血迹淋漓一地,触目惊心。
“你觉得操纵阿谁贱人就能安定下狱摄政王妃的位子!殛毙襄国公主,又将头颅砍下藏匿起来,如此手腕残暴,心肠暴虐的女人!底子不配再做你的王妃!你还不复苏过来,那样暴虐的女子,应当早早杀了!”
“孝子!”太后厉斥一声,“你给哀家复苏过来,不准再被阿谁贱人利诱!哀家如何会生出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竟然会对仇敌动豪情!”
“那么你奉告本将军,到底为甚么?”上官麟越实在猎奇,又不由心惊,他何时重视过这些题目,想要获得便是获得!向来都是倔强的手腕,何曾问过对方是否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