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口传来莫名一丝抽痛,鼻端是他身上淡淡的兰花暗香,另有殿内香炉袅袅飘散的清浅异香。
夏侯云歌直勾勾地瞪着身上的轩辕长倾,周身炎热血液沸腾,敞亮的双眸充满血红的丝线,火辣辣的目光倒像是在热切期盼着甚么。
次日凌晨,天刚放亮,夏侯云歌猛地复苏过来。
“歌歌!好好活着。”
夏侯七夕已气得娇躯颤颤,“你觉得失身于长倾哥哥,他就能放过你?成为他的女人?呵!夏侯云歌,前次你命大!”她咬牙切齿,声音暴虐。
夏侯云歌淡淡“哦”了一声,“我没在汤里和香炉里下药。”
模糊之间,竟不觉唇边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表情莫名变得镇静。
若人间真有幽灵,你可会呈现在我身边?返来看我一次?
夏侯七夕想要利诱轩辕长倾,却不料,马失前蹄,害夏侯云歌和轩辕长倾中了计。
一夜未睡的倦容,目光通红,泣血普通瞪着夏侯云歌。夏侯云歌亦不动声色地盯着夏侯七夕,不卑不亢不躲不避,透着一丝彻骨的冰寒。
她微微展开眼,恍惚的视野里,看到一个男人,一把裹住她湿漉漉的身材,将她丢在榻上。
歌歌,我发誓,只要有我在,必然庇护你再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夏侯云歌手脚僵冷,在他炽热的谛视下,她的目光垂垂迷离涣散,竟有些分不清楚今夕何夕,身在那边。
东朔仿佛只会这一句话,不管夏侯七夕如何威胁,也只说这一句话,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却果断如山风雨不动。
只剩下夏侯七夕目如钢刀,瞪着夏侯云歌远去的背影,恨不能将她现在就千刀万剐。
“你想死吗?”他气愤地吼了一嗓子。
她用力搓洗,心中一遍遍喊着一小我的名字。
“还觉得你只是来送衣服!”他怒道。“竟是又在算计!”
南枫,南枫,南枫,南枫……
他却会错了意,调侃一笑,“这就是你的伎俩?”
她不言语,他觉得她默许。
“我最讨厌女子身上的脂粉味,你从小恰好喜好浑身异香。”他拖着长音,“如何?现在为了逢迎我,连你的爱好都窜改了?”
歌歌,你笑一个,不笑不给你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