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材本王早已享用过!你又何必装出一副纯洁节女相。不觉恶心?”他恶言相向,气得夏侯云歌喘气厚重,一口咬住轩辕长倾的肩膀。
他那样做了,夏侯云歌讨厌避开,他便一把扼住她的脸颊,迫使她遁藏不得。
“出去!我本身会措置!”夏侯云歌咬紧牙关,忍住肩胛剧痛,不肯被外人看到她如此狼狈。
“你乖顺听话,我自不会弄疼你。”他戏谑笑道。
轩辕长倾的骨节蓦地收紧,模糊咯咯作响。
他到底在找甚么!
本想再看一会公文,表情莫名暴躁起来,不管如何都看不出来。也不知,夏侯云歌腹中孽种,无声无息地掉了没有。他丢下公文,向后院夏侯云歌的居处走去……
夏侯云歌嘴上用力,已咀嚼到腥甜的血腥味,他终究痛得闷哼出声,一把抓住夏侯云歌的肩膀,将她推开。
“看你到底想玩甚么把戏。”他回眸看向夏侯云歌,她靠在软榻上,仿佛很不舒畅,眉心微蹙,倾城的容颜更加楚楚动听。
夏侯云歌双眸却亮的惊人,熊熊肝火像是要燃尽统统。
“谢主子!”兰蒲伏于地,周身早已盗汗透衣。
柳依依吓得一惊,只好低头出去,还不忘交代一句,“这是药粉,王妃涂抹时切勿过量,影响透气愈合会减轻疤痕印记。”
她现在身为王妃,他自不能命令让别人脱手,以免传出不好流言,只要他亲身脱手才万无一失。
“还不从速谢恩!”梅从速提示呆住的兰。
“五十鞭。”轩辕长倾长袍翻飞,从兰身边而过。
轩辕长倾已举步进门,梅这才低声斥兰,“只是五十鞭,已是主子法外开恩。今后你定要事事警省,再出错可就不是几十鞭子,而是你的小命。”
轩辕长倾气急,更紧扣住夏侯云歌肩膀上的伤口,痛得夏侯云歌神采明净,额上深处豆大的汗珠,她亦只是咬住嘴唇不收回丁点声音。
克日也不知如何了,老是恶心想吐,却又吐不出来。许是整日泡在汤药里的原因,伤了胃。
“你真无耻。”
“你到底要做甚么!”
莫名地,贰心底的烦躁瞬息烟消云散。安埋头神后,竟有一种陌生的舒心。
“我偏要说!依依女人多好,人标致,又亲善,对王爷也极好。要我是依依女人,毫不将王妃之位拱手让人。”兰还是忿忿不平,想到之前被夏侯云歌戏弄伏在岸边狂吐,就肝火翻涌。
可在轩辕长聆听来,她的声音便显得有些和顺,似在决计欲拒还迎。他勾唇暴露一丝讽刺的笑靥,慢条斯理道,“你我已有伉俪之实,何来乘人之危一说。长公主莫非不知,越是冰冷顺从,愈能勾起男人本能的占有欲。”
“你不筹算喝药?”轩辕长倾说着,就要将一碗药倾倒在一侧的盆栽内。
她狠狠用力,他明显痛到手臂微微颤抖,还是不肯停罢手上行动,在她身上四周游走。
百里非尘是出了名的采花悍贼,若说垂涎夏侯云歌倾城美色倒还可托,是以放过夏侯云歌实在不符逻辑。看来此事断没大要那么简朴!夏侯云歌和祁梓墨暗中联手,也未可知。
轩辕长倾坐在榻上,瓷勺搅着碗中黑乎乎的药汁,不由讨厌地紧起鼻子。他从小最厌药味,可此生却长年与药为伴,这些皆拜夏侯云歌所赐。
柳依依愣在原地,没有动,只担忧地望着夏侯云歌,却惹怒了夏侯云歌。